前往黄河之畔一行,请定罪行,并愿受裁!”
袁白萍张目道:“你想拖延逃遁么?”
乔凤栖略有戚色地道:“世界虽大,但令主人却无所不能,无所不晓,逃也逃不过!”
袁白萍道:“你倒有自知之明,好吧!让你多活几天!”
乔凤栖道:“乔某不求多活,但求死得明白足矣!”
袁白萍冷哼道:“哼!你不要嘴硬!”话声中“飕”地一响,还剑入鞘。wei
海平候向袁白萍道:“袁姑娘,令主人已然杀孽过多,如乔凤栖可贷则贷之,盼姑娘能将海某之意转告令主人!”
袁白萍轻嗯一声道:“可以,不过你也要将我主人交待之话,多加揣摩才是。”
袁白萍话一说完,又扫了乔凤栖一眼,下楼而去。
乔凤栖突然想起一事,也来不及后追,翻身自栏干处飘落。
海平候不明乔凤栖之意,也紧随一纵而落!只见乔凤栖拦住袁白萍的去路,扬声道:“姑娘!那两把扇子还给我!”
袁白萍柳眉一竖,叱道:“真是不知死活,留你多活两天,已经赏你的脸了,你还想得寸进尺么?”
乔凤栖毫不示弱地道:“令主人也许不愿所属侍者有此劫掠行为吧?”
袁白萍叱道:“奉命收回,闪开!”
话声中,罗袖一挥,乔凤栖一个踉跄,接连倒退七八步之多!
海平候心头一惊,暗忖:仅一年之功,竟能将这个女娃子的功力提高到如此骇人的程度,真是令人讶异赞叹!
袁白萍挥袖逐退乔凤栖后,头也不回地向西南方行去。
同时,西南方向一只灰色飞鸽向前扑来,似在迓迎袁白萍!
海平候仰首喃喃道:“她老人家竟也来了!”
海平候的喃喃低语传入乔凤栖的耳中,顿时令他大吃一惊!
乔凤栖顾不得被袁白萍罗袖一挥之时所撞伤的一处经脉,竟然强提真气,一跃起到海平候身边道:“海老弟,你说谁也来了?”
海平候仍然遥望远处,低应道:“她老人家……我娘啊!”忽然他双目之中陡现异光,掉头沉声喝道:“乔凤栖,回答我几个问题!”
乔凤栖咬着牙道:“老弟又想出什么不妥之处了么?”
海平候冷冷笑道:“不错我不仅想出了不妥之处,而且也认清了尊驾嘴脸!”
乔凤栖暗中大大的吃了一惊,寻思着海平候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看出了不妥而突然之间向自己变脸?他更知道眼前的少年人是个极难惹的角色,因而不敢多作思索,借着经脉被震的痛苦,故意装腔作势的低吟道:“海老弟,你要我回答任何问题,我都不会有丝毫隐瞒,只是……袁白萍那丫头太狠,刚才那一拂之下,竟然伤了我……”
海平候此刻也已发现了乔凤栖强忍伤势的痛苦之状,皱眉道:“伤了何处?”
乔凤栖流着冷汗,答道:“我左边半身的经脉均已阻塞……”
海平候一把抓起乔凤栖的左腕,忽然脸色微变道:“想不到袁白萍居然练成了‘震脉锁心’玄功了!”
乔凤栖听得脑中轰然暴震,两眼发花,叫道:“海……老弟……你没骗我吗?这贱人……好狠心……”
以乔凤栖这等凶狠之人,此刻居然话中带了哭音,眼中也流出眼泪,倒是大出海平候的意料之处!不过,这却令海平候更看低了乔凤栖为人可耻!他突然摔开了乔凤栖左手,冷冷道:“她的功力不足,你还死不了呢!”
乔凤栖的脸上掠过诡秘的色彩,哼唧唧的道:“海老弟……令堂的震脉手法真凶?”
海平候冷笑道:“当然!不过难不倒我!”
乔凤栖垂着左臂苦兮兮的摇头呻吟道:“兄弟,你能……想想法子么?”
海平候瞪了他一眼,陡地一笑道:“你少装腔作势了!答覆我的问题,我会替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