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生于乱世,聪慧之人易夭啊。”
“阿斗,阿斗在家吗?”
门外有人喊阿斗的名字。
黄鹤朝外张望,见喊阿斗的人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此子长相甚是俊美。他看到黄鹤看他,便冲黄鹤笑了笑,然后冲黄鹤施礼,黄鹤忙还礼。
阿斗出去后,跟着此子走了。
“黄兄看此人如何?”刘准问。
“相貌堂堂,器宇不凡。”
“黄兄好眼力。”刘准说,“此子姓孔名融,甚是聪慧。四岁时,他父亲孔宙给他们弟兄几个买了梨子。孔宙让年幼的孔融先选,孔融选了一个最小的梨子。如此年纪,竟有如此见识,真让我们这些大人汗颜啊。”
“少年老成,长大未必能成大事。”
“黄兄快人快语,刘某汗颜。”刘准指着座位说,“黄兄请坐。”
黄鹤正要落座,看到墙上挂着一把长剑,甚是精美,他这个不会武功的人都心生喜欢了。黄鹤取下长剑,试着要拔出来,没有成功。黄鹤不服输,又试了一次,依然没有拔出来。
“黄兄莫要再试了。”刘准笑道,“黄兄若是能拔出此剑,老夫要无可奈何了。”
“刘兄,何出此言?”
“这把剑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我父亲在临终之时告诉我,谁能拔出此剑,谁便是我的红尘伴侣。这么多年,没有人能拔出此剑。想来也是,咱们男子尚不能拔出此剑,何况女人。”
“既然没有人能拔出此剑。难道你父亲骗你?”
“也说不上是骗我。想来,父亲是不想让我在女人身上浪费精力。女人如衣服,弃之如履。大丈夫应当纵横天地之间。若是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岂不是浪费生命了。”
这时,仵作已经吃完饭,从偏房过来了。
两人起身迎接。
等仵作落座后,黄鹤问:“杀死少年的凶手是谁?”
“我是个仵作,不是算命先生。我怎么知道杀人犯的名字。”仵作说。
“你不是说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黄鹤问。
“我知道凶手的年龄,相貌特征,以及杀人使用的凶器。”仵作说,“我把这些告诉你们。你们去找凶手。至于能不能找到凶手,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你说吧。我们洗耳恭听。”刘准说。
“凶手是三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凶手也是少年?何以见得?”黄鹤问。
“我做了尸解。尸体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应该是同龄人打架所留下。”
“为何是同龄人,而不是大人呢?”
“若是大人,则可一招毙命,何必如此繁琐。”仵作白了黄鹤一眼,继续说,“死者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很壮了。若是和他年龄相仿的人,一个人是打不过死者。并且,我看到死者手腕处有两个掐的很深的疤痕。我若是没有猜错,死者被杀时的情况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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