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看着直皱眉,看来是温雅听了她的话心动了,到徐凤琴房里偷钱。
只是没想到徐凤琴做了防范,在放钱的地方顺带放了老鼠夹,温雅手一摸进去就被夹的死死的。
温绾看了眼徐凤琴,只要关于钱,这女人总不会让她失望。
怕温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徐凤琴把温雅偷钱被夹的事说了一遍。
温绾故作惊讶的‘啊!’了一声,替温雅说话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姐不是说陆一鸣不在乎嫁妆,不仅不在乎,还说等他父母平反了,会多给我们家补彩礼的吗?
姐又不需要带嫁妆钱,怎么会偷钱呢?”
温绾这话说的隐晦,以她对徐凤琴的了解,一定能体察出她的意思,并且给出让她满意的解决方案。
就像她只提醒了两句,徐凤琴就做出了往箱子里放老鼠夹的事来。
没出所料,徐凤琴眼珠子一转就有了捞钱的主意。
“你跟她是亲姐妹,当然帮着她说话”徐凤琴双手叉腰一副泼妇开始讲理的架势,“她偷偷摸摸进我屋翻箱倒柜找东西是事实,我一千块钱少了五百也是事实。
这两件事加起来,不是她偷的还能有谁?”
没偷到还被夹的温雅当然不服气,“你说我偷你钱,证据呢?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不服。”
“你是没摆清自己的身份还是怎么的?”徐凤琴手指在她倔强的脑袋上戳了两下,“这个家轮得到你不服吗?”
“你不讲理,我要找村长给我做主。”
“去啊!”徐凤琴没在怕的,“正好我好好跟村长说说你是怎么被夹的,我的钱又是怎么变少的。
还敢跟我抵赖,你抵赖得了吗?”
“你……”还真不好抵赖,虽然她没偷到,但已经做出了偷的动作还倒霉被抓了,就是长了八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你说我偷了你的钱,那钱呢?有本事你从我身上找出来啊?
还有,你怎么证明你在箱子里放了一千块?
这两件事要是说不清楚,那你就是诬陷我,我可以去派出所告你的。”
见她这么说,徐凤琴也不打算留情面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找陆一鸣,你是他未婚妻。
你偷的钱肯定放他那儿了,敢不敢跟我去?”
多年农活锻炼,徐凤琴已经从苗条小姑娘变成了五大三粗的悍妇,揪住温雅的衣领很轻松就将人拎起来往外走。
吓得温雅赶紧求饶,“嫂子,我错了,有话好好说,别闹得邻居都来看热闹。”
她丢不起这个人,更不能把脸丢到陆一鸣面前。
陆一鸣向来有读书人的清高,清高的另一面就是在穷因时会表现的特别敏感,一丁点小事都能伤害到他脆弱的自尊心。
乌泱一群人闹到他面前,无论温雅有没有偷钱,他都会觉得是件极其丢人的事,说不定就顶不住舆论压力退婚了。
温雅这辈子还指着陆一鸣给她富裕幸福的生活,这个时候不仅不能退婚,还不能破坏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
徐凤琴丢开手,冷哼一声,一副老娘还治不了你的得意表情。
“既然决定好好说,那你就说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温雅忍着手疼理了理被抓皱的衣襟,仍不服气的翻了个白眼,“嫂子既然把坑挖好了等着我跳,心里肯定已经有打算了,就直接说吧!”
还挺上道,徐凤琴满意的笑笑,“嫂子知道,陆一鸣穷,你怕嫁过去过苦日子,所以才逼不得已偷钱。
嫂子也不是那种绝情的人,五百块钱就当嫂子借你的了,你现在先还我五十。
剩下的你写张欠条,签字画押,等陆一鸣发达了,你再连本带利的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