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怪她疏忽了,知道陆安泰和纪芸香这几天就会来,还没能安抚住张兰的嘴,让她啥都往外说。
最可气的是,当时有陆父陆母在,被骂的再难听也得忍着,差点没憋出一口老血。
前世听温绾说过,陆父当兵出身为人严肃讲究规矩,陆母不喜欢农村人特别是泼妇,怕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再坏下去,再气也忍着没还嘴。
心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这事还有的救。
陆父陆母看到脸冻出龟裂、胡子拉碴、军大衣穿的像是从淤泥里掏出来的儿子,一阵心酸,即便是铁骨铮铮的陆父也红了眼眶,陆母更不用说,已经哭到哽咽了。
陆母抱着儿子哭了许久,直到陆父注意到儿子从鞋到裤腿都是湿的,才跟管事的请假,带着儿子赶紧回去换衣服鞋子。
等到了住的地方,陆父陆母看着用竹片和茅草随便搭出顶棚的牛棚,眼泪更止不住了。
陆母纪芸香泪眼婆娑的看着变了样的儿子,“儿子,你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啊!
你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呢?”
见机会来了,温雅忙道:“妈,这里本来挺好的,后来我妹妹过来把屋顶给拆了。
我们不太会搭,才弄成这样的。”
“妹妹?”纪芸香不悦的皱了皱眉,“是那个叫温绾的吗?刚才在堤坝上,骂你的那个疯女人就是她嫂子,对吗?”
“是的。”
于是温雅将温绾是怎么欺负她、怎么欺负陆一鸣,连细节都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什么一开始温绾看上了陆一鸣,非要嫁给陆一鸣,陆一鸣不喜欢她就拒绝了。
于是遭到了温绾的愤恨和报复。
从诬陷她偷钱开始,到设计让人掉进他们挖来抓野猪的陷阱让他们赔钱,再到偷陆一鸣的手稿往杂志社投。
陆一鸣看到杂志上的文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杂志上,但能确定是他写的。
所以村长到村里给他杂志社邀稿信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接了,后来才知道一切都是温绾设的局,为的就是让陆一鸣和她在全村人面前出丑。
村长徐克勤为他们做主,结果被温绾陷害成了阶下囚,他俩也被陷害的要参加劳动改造……
总之说来说去就一个主旨——都是温绾陷害的。
陆母气的捏拳,“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居然能这么厉害,幸亏一鸣没娶她,不然我们陆家可真就完了。”
听了这话温雅心里头高兴,脸上却装圣母的替温绾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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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这个妹妹从小就被父母宠坏了,做事情难免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亲妹妹,这事怎么说都有我的责任,是我连累一鸣了,对不起!”
虽然作家的事是温雅搞出来的,但温雅好歹替他在父母面前保住了面子,算是功过相抵了,陆一鸣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