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暗器。”
阳笙轻轻用干燥的指腹触摸着伤口周围的皮肤,想知道附近有没有疹子或者是灼热感,以此推断一下暗器上是不是有什么毒。
白里看着他担心的目光。
轻轻拂下了阳笙的手。
“不是,是我不小心用刀划破了。”
本以为拂下了阳笙的手,却没想到的是,白里的手却被阳笙抓住了。
他轻抓住白里的手腕,看到了上面的血痕。
目光变得沉重。
“你这手上的血是这么回事,我就刚不在一下午,你怎么就出了这么多事情?”
脱口而出的话最见感情,白里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关心。
“没事,不是我的血。”
她挣脱开阳笙的手,反捏了一下,让他安心。
“是那大理寺卿,我们路上说,他的情况不太好。”
阳笙点点头,但知道血迹不是白里的以后,目光显然松了许多。
门外只有一匹枣红马。
白里的神色顿了顿,看了下阳笙。
“救人要紧。”
还没等白里反应过来,腰已经被人一把揽住,阳笙脚下一踩,甚至没用上在空中翻身,便直接抱着白里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
他把白里护在怀里,双手环抱住她,向前紧紧地握住缰绳。
虽然如此,还是尽力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她感觉到舒适。
“你指路。”
白里的身上有还带着阳笙温度的狐裘,自然是不冷的。
“可是你不冷吗?”
马儿飞跑,白里的发丝和阳笙的发丝交缠起来。
“我不冷。”
阳笙抽出目光看了下白里的侧脸,目光里满是温柔。
“先说下那大理寺卿的情况吧。”
白里点点头,说了起来。
好马的脚程总是优秀,很快便到了大理寺卿的府上,府里的下人全部忙来忙去,端着艾水的进去,换出一盆盆血水出来。
“怎么,除去大理寺卿生病以外,府上夫人还在生产?”
本来很严肃的情况,白里却突然笑出了声。
怪她刚才没说清楚她的解决方案。
“别乱说,进去就知道了。”
白里的眼睛里闪着光,往前走了几步又恢复了那份凝重。
就算是阳笙来了现在也只是拼力一搏而已,一切还得看大理寺卿的造化。
阳笙上前了几步,白里就站在一边,微微抱着肩,看着那躺着的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