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从未离开过这里,也从未有过自由。
容安突然有些腿软,她想转身逃跑,可电梯狭窄,她无处可逃。
尤映寒突然拉住她手臂,吓得容安浑身剧烈一抖,神情惊恐的看向尤映寒。
她的表情一下子激怒了尤映寒。
尤映寒拖着她,往屋里走。
容安一边跌撞跟着,一边回头看着那扇缓缓关上的电梯门,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在那扇小小的电梯里。门关上了,她也被关在里面了。
容安忍不住哭起来:“你明明答应过我,会放我走的,为什么要后悔?”
尤映寒抓紧了她手腕,一个字也不说。
容安挣扎着停下脚步,红着眼睛看着她:“这次,你要我陪你多久?三年,五年……”
“闭嘴!”尤映寒怒道,她把容安扔在沙发上,面朝下,掐着容安后颈,声音发狠,“你是我们家买来的,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容安不说话了,她抓着沙发,一动不动。
尤映寒盯着她发白的侧脸,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来。
容安最初是跟着尤映寒父亲的。
她是尤父从施尚词的地下实验室里的买出来的,某天尤映寒回家,两人碰见了,她就被尤映寒记住了。
容安知道尤映寒对自己有意思,于是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故意制造了肢体触碰的意外,用信息素勾引尤映寒。
尤父是一个暴力,固执,并且缺乏良知和同理心的人,他经常折磨容安。在尤父眼里,容安不是人,而是玩物,是器皿。
容安几乎每个月都会因为严重的外伤而进一次医院,所以她极其渴望摆脱尤父,于是发现尤映寒自己的意思后,她救命稻草一样的紧紧抓住了尤映寒。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尤映寒就失去了自制力,把容安抱进了卧室里。于是,她们的畸形关系就这样开始了。
最开始容安住在尤映寒的家里,一座漂亮的空中别墅,有佣人照顾她,她平时还能出门。
尤映寒很忙,并不常在,偶尔回来住一个周末,更多的时候只是匆匆回来过个夜,天一亮就要走。
再后来尤映寒跟着顾朝阑去了前线,要三个月后可能回来一趟。
容安自己住在别墅里,慢慢和佣人熟悉,慢慢认识了邻居,交上了朋友。
尤映寒回来,是四个多月后,那天容安正好在朋友家参加生日聚会。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很新奇,也很开心,又喝了酒,神经兴奋,所以朋友只是稍加劝说,她就同意了留下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