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语面上冷了冷“如果皇甫大侠不愿叫我的名字,还请以姑娘相称吧。”
皇甫冠略感尴尬“是在下想得不周全,那我以后直呼名讳了,凌语请也不要叫什么皇甫大侠,我名皇甫冠,字君临,凌语称我君临便是。”
白凌语失笑“君临天下的君临?这名字倒不像出自普通人家。”
皇甫冠听到这话莫名的表情一紧,眼中闪过一丝苦涩。
天色渐暗;二人夜半而行;差不多二更天才到了步府门前;可是到了门前皇甫冠突然道“凌语你到了,那我就离开了?”
白凌语有些奇怪“你不拜会步青云盟主吗?哦,现在是晚了些,你是想明天来拜会吧。”
皇甫冠摇摇头“我本就没有打算先拜会盟主,后天在盟主坛的寿宴,我会如期出现。”说完轻轻颌首,转身离开,白凌语望着他的背景自言自语“难道你连步青云也不信任吗?”
正当白凌语想得入神的时候,听到身后大门的响声,白凌语扭过头来正见步少峰从门里缓步走了出来,白凌语干笑两声“你--还没有睡吗?”
步少峰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凌语你跑出去散心,我自然要等到你回来,不过凭你的轻功竟然回来这样晚,那你定是不知不觉走得远了些吧。”
白凌语想到白天诓了人家一顿,人家竟然不计较还为等自己一直守在门口,想来真是过意不去“二公子客气了,的确玩得大了些,烦劳二公子操心了。”
“我操心本事应该,早晚也是一家人吗?”步少峰说完这话留意了白凌语的表情,只见白凌语不自然的笑着,接着有意差开了话题“跑了这么远的路,委实是累了些,我便先回房歇着了。”
步少峰望着白凌语那清丽的倩影自语“看来还是尽快完婚得好。”
两日后,盟州城内热闹非凡,大街上随处可见拎着礼盒前往盟主坛的大小人物,有些见识的人在街边指指点点,议论着这位是哪派的掌门谁谁谁,那位是哪派的长老谁谁谁,一边数落着那些人的丰功伟迹一边感叹步青云盟主浩大的影响力,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不到正午时都聚焦到了早就做好准备的盟主坛内。大家在管家的安排下各自落了座,要说这盟主家的人办事真是周道懂礼,这座次安排的得当合理,各门各派分分点头称道。
因白安阳乃是驸马之尊,又与步家是秦晋之好,自然是与步青云并坐,而白凌语则同步少峰一同落坐在左侧偏位之上,而右侧的偏位上坐得便是难得见上一面的步家大公子,步少峰的长兄步少林,因步少林自小体弱多病既不能修习武功也不能过于劳累,只得终日闷在府看些闲书,相比于步少峰他的存在感实在是薄弱。
白凌语虽然坐在步少峰的身边,可是一双眼睛时不时来回在人群里留连,似乎在寻什么人的样子。步少峰为白凌语斟上果酒“晓得女子家不胜酒力,半年前便让城里的酒商开始酿这果酒,两车鲜桃子才酿出两壶来,别人也就没有这个口福了。”
白凌语回过身来,微微讶异他的细心,他井然是把自己当作那一般的闺秀,却不知道自己向来是酒量惊人的“多谢二公子的美酒了,真是让你费心了、”
步少峰温柔的一笑“凌语,你对我是不是有些太客气了,我们虽已然订亲,这见面见得也委实少了点,既然我们两家也了无其它挂牢,不如我请我爹到京城向公主确认成亲时间如何?”
白凌语听罢面露为难之色“这--是不是早了些。”
步少峰显然已经打定主意“我并不觉得早,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四,凌语也马上要过二十之龄,若是小户人家早就孩子成群了。”
白凌语皱皱眉头“然我们都不是小户人家,先不说我婚姻大事必得牵连皇室宗亲,就是你也要惊动武林内外,还要着情来定,且急不得啊。”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显威
“这个自然,凌语不用烦心,交给我就好了,我爹昨天便说今日要跟安伯父提上一提了。”
白凌语无法,只能把求助的眼光投到高位上的白安阳,那白安阳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俊美的英姿却压倒了众年青人拔得头筹,想来白凌语那无双的美貌也定是遗传自她爹吧。
说到这白安阳到是很有些名气,出身普通书香世家的他能娶得当时长公主为妻也全凭他那绝世的美颜,白安阳虽然人长得俊美却并不是个无才之人,二十岁那年参加朝庭科举,一举夺下状元之位。
当众人见到状元本尊之后流言也就跟着风声水起了,称这白安阳根本不是凭自个才学考中的状元,而是靠着那副尚好的皮囊□□了主考官之故,这传言是一传十十传百,直到街知巷闻。
这人言便是这样可怕,一人说未必有人信,十人传便会有人疑,若是有百人皆传那便成了事实。白安阳这罪名一坐实,那主考官与白安阳便一同下了狱。
可叹这白安阳是一腔愤慨无处述说,生生的气没了半条命,不过那主考官也很是仗义,费了不少劲终于是找上了当时的公主,一阵子的哭天喊地猛叫冤枉。
这公主也心生好奇便来到牢里见一见那位传闻中的白安阳,当时的白安阳虽然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