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不需要管。”谢弦歌的意思这时候已经很明白了,她既然决定了调查邓桦,就有了危机意识
而且她现在不希望楚南渊管太多自己的事儿。
只是谢弦歌这样的态度,已经彻底的激怒了楚南渊!
楚南渊猛地伸手禁锢住谢弦歌的头,带着粗暴的掠夺的气息,直接朝着谢弦歌而去。
楚南渊甚至没有给谢弦歌半点反应的机会,冰冷的唇就落在了谢弦歌的唇上。
楚南渊此时就像是在惩罚谢弦歌一般,惩罚她的疏离,惩罚她的不乖,更惩罚她将自己放在如此危险的境地。
谢弦歌被楚南渊吓到了,但是也只是在下一刻就反应了过来,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谢弦歌突然有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她开始奋力的挣扎着!
只是谢弦歌越挣扎,得到的却是楚南渊更加暴烈的对待,谢弦歌的力气根本及不上楚南渊,从一开始,这场战局就已经分出了胜负。
楚南渊的手已经开始摸索向别的地方,只是越是这样,谢弦歌脑海里浮现的越是白悦笙和楚南渊的画面。
一种悲愤自心中弥漫开来,谢弦歌猛地将楚南渊推开,她的力气极大。
“啪,”的一声脆响,谢弦歌在挣脱开楚南渊的那一刻,立刻就给了楚南渊一个巴掌,“邓桦我一定会查的,就算我死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儿,从我说离婚的那一刻起,我的一切,你楚南渊都没有资格管!”
几乎是带着恨意的说出这番话,谢弦歌直接拉开了车门,也不看楚南渊阴霾的神情,伸手在路上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这里。
虽然对着楚南渊表现的很强硬,但是坐上出租车的谢弦歌,眼泪还是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谢弦歌当然知道自己会有危险,她不是圣母,她也知道有些人是惹不起的,如果说这段时间没有经历过白悦笙和楚南渊的这些事儿,或许她还会掂量一下,是不是该帮忙。
但是正因为经历了这么多,谢弦歌才想要发泄,虽然她对楚南渊放手了,但是她很清楚,她心里到底有多压抑多不甘心。
她需要发泄,需要用其他的事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这时候苏可来了,对感情的绝望,让谢弦歌选择了,用苏可的事儿来发泄。
而现在,当楚南渊也来警告谢弦歌的时候,谢弦歌又多加了一点怨言,凭什么,他楚南渊说什么,她就要做什么。
已经快要离婚的两个人,他又有什么资格管自己。
只是虽然理智上是这么想的,但谢弦歌的眼泪却还是停不下来。
这么多年,楚南渊这三个字已经成了谢弦歌的一个执念,只是现在的谢弦歌想要给这个执念一个结局而已。
楚南渊看着谢弦歌上了出租车,虽然脸色依旧阴霾,却还是发动了车,跟在了出租车的后面。
就这样出租车在前,楚南渊的车在后,朝着谢弦歌公寓的路线而去。
谢弦歌的公寓很快就到了,楚南渊的车离出租车有些远,所以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谢弦歌并不知道,楚南渊跟着她,一路上将她护送回了公寓。
楚南渊看着谢弦歌的公寓里亮起了灯,才缓缓的将车停到了公寓的楼下,正好能看到谢弦歌公寓的阳台。
“去调差一下,夫人最近在干什么,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夫人,谁敢动她,直接下手,不管对方身份是什么。”
安静了许久,楚南渊还是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谢弦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她要查,并且谁都阻止不了。
所以楚南渊只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谢弦歌的安全,因为此时的她根本就不听他的。
夜深了,见自己吩咐的人已经到了位,楚南渊这才离开了谢弦歌的公寓。
至于邓桦那边,楚南渊知道自己现在告诉邓桦,也于事无补,邓桦的行事做为,楚南渊很清楚,如果谢弦歌执意要查的话。
邓桦是一定会动谢弦歌的,并且无所不用其极。
与其同时,本市的另一处别墅内,
“查到了,谢弦歌果然在查邓桦,”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对着幕千城道出了最近查到的事儿。
已经是深夜了,幕千城却并没有休息,反而还是看最近接下来的官司。
“具体怎么回事。”听到男人的报告,幕千城眉头皱了皱,从谢弦歌专门跑来问他,邓桦的事儿的时候,幕千城就知道,谢弦歌一定在查邓桦,邓桦那个人幕千城虽然没有足够的了解,但是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