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这件事情上皇后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众人只能放在心中猜测,至少表面上大家看到的是皇后贤惠,心甘情愿为皇上选妃,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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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晚间,江瀚海从藏花楼里出来,因为醉酒,脚步有些踉跄,小厮看到了,忙把他扶上马车,往鲁国公府行去。
&esp;&esp;江瀚海醉醺醺的靠在马车里,心里却泛着冷意,这皇帝他越来越看不明白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esp;&esp;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江瀚海皱眉,“怎么了?为什么停了下来?”
&esp;&esp;没有听到回声,江瀚海掀开车帘,却被人用麻袋兜头盖住,拖下了马车。
&esp;&esp;江瀚海被人发现时是躺在鲁国公府的后巷内,浑身是血,鼻青脸肿。
&esp;&esp;鲁国公大怒,要让官府抓人,被江瀚海阻止了,“父亲,我有话同您说。”这些日子,所发生的这些事情一直让他心惊胆战,夜夜不能安眠,若再不同鲁国公讲实话,鲁国公府怕是就要毁于一旦了。
&esp;&esp;丫鬟小厮都被打发了出来,鲁国公与江瀚海在屋内密谈。
&esp;&esp;半天,屋内传出鲁国公的一声怒喝,“逆子啊”
&esp;&esp;当今皇后娘娘竟然不是鲁国公府的小姐,而是定国公家的女儿,而皇帝登基前,江瀚海竟然伙同蔡相想要谋杀他,这种大罪,江瀚海这是要搭上江府所有人的性命啊。
&esp;&esp;“逆子,逆子啊”鲁国公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几岁,新皇登基后,他已经不想争权夺利了,只想保住鲁国公府安安稳稳度日,而现在,哪儿还有安稳日子啊!
&esp;&esp;“你怎么敢,怎么敢啊”鲁国公仰天大喊,踉跄两步,吐出一口血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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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色正浓,花园里的花散发着清浅的香味,茗萃宫外的栈桥上,一人莹然独立,微风吹过她的身侧,扬起丝丝乌发。
&esp;&esp;祁烨远远望见栈桥上的人,柔和了眼眸,挥手让宫人下去,自己缓缓迈步走了过去。
&esp;&esp;听到脚步声,江阮回身,对着祁烨盈盈拜倒,“谢陛下白日里的配合。”
&esp;&esp;祁烨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垂眸看她,声音里隐隐带着些笑意,“不谢,这是朕应该做的。”
&esp;&esp;江阮抬眸,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勾起笑容。
&esp;&esp;祁烨伸手扶起她,“夜色这么好,一起走走?”
&esp;&esp;“好。”
&esp;&esp;宫人在前面打着灯笼,皇后挽着皇帝的胳膊沿着湖边缓缓走着。
&esp;&esp;夜风轻拂,月光下波光粼粼,花香若有似无。
&esp;&esp;良久祁烨才开口,“阿阮,今日我很欢喜。”欢喜的是因为她在乎他。
&esp;&esp;自入了宫后,他一直知道江阮心中存了忐忑,她虽不说,他却了解。
&esp;&esp;直至今日,他终于看到了江阮对他的独占性,知道了他在她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是无法与旁人共享的。
&esp;&esp;江阮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先生不会觉得我多此一举?”自从在登基大典上他执着她的手力排众议宣告她是他的皇后以后,她在宫内便一直生活的很安稳,从来没有任何事需要劳烦到她,他将她保护在了一个小小的圈子里,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esp;&esp;可能祁烨唯一的漏洞便是人的嘴吧,即便他做的如何周密,却无法避免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而在她安稳度日时,他却一个人在面对所有的风浪。
&esp;&esp;祁烨摸摸她的发,“你如此为我着想,又岂是多此一举,我家阿阮聪明伶俐,这法子我都没有想到。”
&esp;&esp;选妃一事,自他登基以来便有无数人提出,只是哪有人成功过?他登基还不到一年,他若不想选妃,自有他的法子。
&esp;&esp;也许等到年后,若江阮还未有子嗣,那些大臣有了立场强迫他选妃,只是那时朝政已稳,还有谁敢逼迫他?
&esp;&esp;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会如此不放在心上,只是这些事情他并未同江阮言明,才让她担了忧,自从他坐了皇帝以后,朝政日益繁忙,这样想来,倒是没有多少时间陪她了,两人之间的沟通似乎也变少了,这倒是他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