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正打算出门,尚楚又在身后叮嘱道:“鸡屁股别切了,留着啊!”
二公子一愣,回头问道:“你喜欢吃这个部位?”
“吃哪儿补哪儿呗,”尚楚幽幽地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白艾泽摸了摸鼻尖,脚步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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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了会儿,翻了个身挠了挠屁股,又翻回身挠了挠头,觉着白艾泽不在了,他一个人闲得慌。
清早白艾泽抱他去洗过澡了,床单衣服沙发垫什么的都洗了,二公子这事后服务做得倒挺周到。
先前尚楚还睡着,迷迷糊糊地闻见房间里还都是香蕉牛奶的味道,和肥皂水似的,他嫌弃这味儿难闻,白艾泽就开了窗通风,还用空气清新剂里里外外喷了一遍,这会儿小屋子里都是清爽的茉莉花香。
尚楚伸了个懒腰,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在白艾泽的衣柜里随便拿了一套衣服穿上,又进厕所往手臂上打了一针药,针头刚拔出来,鼻头忽然一痒——
这就是要冒鼻血的意思。
尚楚已经很习惯动不动就往外冲的血,也处理得很熟练了,他正用冷水冲脸,听见外头传来敲门声。
“来了来了!”尚楚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脸,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脸上没有丁点血渍,这才出去开门,边拧把手边嘟囔,“我说你就不能把钥匙带”
门外站着的不是白艾泽,竟然是乔汝南。
外头这么热的三伏天,她依旧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深黑的眼线在眼尾勾出一个上挑的弧度,显得冷漠且锋利。
上回只是匆匆一瞥,这是尚楚第一次这么近的站在她面前,他背脊一僵,有些无措地收紧指尖。
乔汝南没有一点惊讶——也许有,但很快就藏好了。她用自如的目光将尚楚从上到下徐徐打量了一遍,笑道:“你好,请问这是艾泽家吗?我是艾泽的母亲。”
“阿姨您好,”尚楚眼神游移,不知道该看哪儿,“对,白艾泽他出去买东西了,马上就回来。”
“那就好,”乔汝南点头,“我还以为我走错了。”
“没有,”尚楚五指紧紧攥着金属把手,“您没走错。”
“我也觉得,”乔汝南笑得很和善,“我记得你身上的衣服,艾泽去年在英国买的,国内没有出售这个牌子。我还在想难不成这么巧?”
尚楚抿了抿唇,低头看了眼身上样式简单的白色t恤,有些难堪地退了半步:“您先进来坐坐吧,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