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男人更是嚣张跋扈,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睡女人,找小三、奶、玩小姐。
而我们女人,若不跟夺自己除夜的男人结婚,就是水性杨花、骚烂犯贱。
“嗨,你不知道,许昇对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没遇到我之前只玩雏鸟。”张紫怡无端感慨。
我已听出,她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
仔细构想措辞准备安慰她,她忽而抬头,对我哭笑,“谁一生下来不是雏啊,有什么好稀罕的!”
我跟着一起笑,心头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跟遗憾。
晚上我们一起去撸串,张紫怡发誓要在今年把自己嫁出去。
然后还逼我许愿。
我盯着滚烫冒烟的红锅,悄悄许了个愿。
张紫怡问我许的什么愿,我嘟嘴卖萌,“说出来就不灵了。”
吃完饭我们各回各家。
出租
屋里空荡荡的,我蜷缩在床上,准备入睡,手机响了,是庄修尘发来的微信。
“今天我没做任何措施,你记得买盒事后药。”
他发微信竟然是提醒我这个!
我狠狠朝自己嘴上扇了一巴掌,扬起下巴想把眼泪逼回去。
“晚上许的愿作废!”冲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呐喊一声。
随后我穿好衣服,一边下楼买药一边回他微信,“事后药对身体不好。”
直到买完药上楼,我才收到他发来的微信,“乖,咱俩现在要孩子不合适。”
看到这行字,我似乎看到他平时耐心哄我的模样,既温柔又深情。
明明知道这话有毒,我却抗拒不得。
就着温开水,我把那粒药吞进肚里。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三点多,我突发奇想,差点给庄修尘打通电话过去。
就想知道他是不是跟肖北燕滚床单。
翻开最近通话,看到“庄修尘”三个字时,我犹豫了。
若他真跟肖北燕啪啪啪,我这通电话打过去除了给自己添堵还有什么作用呢?
这一夜极其漫长,我都不晓得自己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时,一对硕大的熊猫眼显得我十分憔悴。
破天荒的,我给自己敷了一片面膜,又化了个淡妆,然后穿了件颜色鲜亮的卫衣去了健身房。
出门前,我对着镜子里阳光灵动的女人鼓劲,“加油!”
来到健身房,正给员工上早课的乌婷婷看到我后,把工作一丢,立即跑到我耳边神神秘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