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坚不是欺压良善的那种人,但别人想要欺负他,就要做好付出沉重代价的准备。
卢静没有丈夫,家里也没有什么靠,虽是警察身份,但仍是一弱质女流,刘坚很同情她的处境,邢珂也是一样,所以才与她结拜为姐妹。
今晚这场事,刘坚和邢珂的态度一致。
邢珂站出来吓退了张公子,其实是最好的解决方式,真要闹到局子里去,即便姓张的难逃耍流氓的控诉,可打断他手臂这个责任也要有人去承担,因为这个流氓不是一般的流氓,是后面有副市长当老子的流氓,局子里受这方面的影响,就可能做出一些特殊的处理。
姓张的识相,自愿认栽,刘坚也不会咬着不放,毕竟对方付出了断臂的代价。
本来都挺好的心情,因为这件事的生,kTV活动就草草收场。
车到了卢静家楼下,刘坚就打林风开车走了,让他明早九点过来这里就可行。
他没准备回去,在卢静家借宿借惯了,卢静又或邢珂都习以为常。
遭遇了咸猪手袭臀的卢静,也很快恢复过来。
几个人进了家,邢珂才对刘坚道:“你这家伙,怎么喜欢和我们一起?是不是心存不轨呀?”
“这大半夜的我回家干吗呀?再说有美女三枚相伴,谁乐意回家去啊?”
“真不要脸呀。”
三女都笑了起来。
罗莠道:“没看出来,那个林风也够狠的,坚子令他就下手,一脚就踹断了那家伙的手臂,我瞅着都牙酸呢。”
邢珂道:“那个林风是二进宫出来的,在坤武店偷学了我师傅几手功夫,曾也是隆庆街头上的混子,这会儿改邪归正,改投在坚少门下了,但江湖本性还在,叫他杀人,我看也能下得了刀。”
罗莠一龇牙,吓声道:“你别吓我哦,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呀?”
“问你家的奴役去,他更了解一些。”
刘坚翻了个白眼,我输了吗我?怎么就降格成奴役了?
他啪啪一打两个腕子,做叩安姿态,尖着嗓子道:“奴才请太后安,恭聆懿训。”
“嗯,小坚子,你给本宫说说,这个林风靠不靠谱儿呀?”
刘坚一手负后,腰儿一弯,一手托着罗莠的纤手,往沙上送。
“禀太后,以奴才之见,这个林风还是可用的,此人有意气,有担当,关键时刻肯搏命相护,是条汉子。”
“反正也是你用,你看着办喽!”
两个人这一搭,把邢珂和卢静都逗笑了。
邢珂更追过去,照刘坚蹶着的屁股给他一脚,“你个死假太监,一会验明正身,先阉了你,免的你半夜扰了两宫皇太后的清静。”
刘坚捂着屁股道:“别价啊,长夜寂寂,今儿不用,说不准哪天就想用了,这要是割了,以后可没得用了。”
噗噗!
三女都喷了,一拥而上,将刘坚摁在沙上就扁。
“揍死这个小流氓……”
“哎呀,哪位姐姐,别捏我茄子啊!”
“呃……”
听到刘坚的这一声叫,乱哄哄的场面为之一静。
邢珂闪电般的缩手,不知怎么搞的,又叶底摘桃把茄子给捏住了。
她一脸嫌弃的在身上蹭了蹭手,“恶心啊,我去洗澡啦……”
就这样,大红着脸的邢珂又逃了。
罗莠和卢静就暴出一串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