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我说行了吧,换个衣服都不消停,你是不是有毛病”
“您别催,我这人有个毛病,别人越催我就越磨蹭,而且这能怪我么,谁叫您换roi的时候,还要主动邀请我”
“呸!胡说八道,谁邀请你了,我看你就是蓄谋已久,你个小王八蛋一天天的不学好,不知道从哪儿学的”
“您这可就冤枉我了,这可是您的原话,您想想之前您说啥来着?”
“我说你下地就不能轻点么,吓死个人了,怎么了,哪里有问题么!”
“不是这段,是前一句,您再想想”
“我说你又要干嘛,这怎么了??”
“您把嘛字读轻声试试,这要不是主动邀请我的意思,我当场倒立吃屎!”
“好哇你个混蛋,我就不是那个意思,你就是故意曲解的”
半小时后,楚昊扶着门框,瞥了眼脚边破烂勾丝,被人丢弃的褶皱roi,目送脚步踉跄的苏诗倩离开家门。
临关门前,她扭头狠狠瞪了楚昊一眼,那酡红还未褪去的嗔怒俏脸,贝齿紧咬着红润唇瓣,昭示着对方并不平静的心境。
经过与苏诗倩同志的一番深入交流,楚昊意识到,想攻下对方的心,当下远远不到火候,欠缺一个合适的契机,才能水到渠成。
苏诗倩去大学上课去了,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往日习惯做早饭的副厂长苏锦芸同志,今天什么都没做,餐桌上空荡荡的。
不用说,这位对自己的态度,也很是不满。
这下好了,同时得罪了家里两位大佬,可以预见,楚昊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有些精疲力尽的楚昊,瞧着不停发出“咕咕”抗议的肚子,人是铁饭是钢,既然没人做饭,索性他自己到厨房动手,下了一大碗鸡蛋面。
他是真饿了,一鼓作气将面条吸溜了个干净,感觉还是不解饿。
不是吃的量不够,而是鸡蛋面条里面的营养,不能满足他现在身体的需求。
有人可能就要问了,你这厮不是自诩棒小伙么,怎么几下子就遭不住了。
还是那句话,不是楚昊太弱鸡,而是对手太强悍,谁又能同时对抗黑丝混血御姐沈傲雪,和roi(熟)yi苏诗倩的双重夹击呢。
洗好碗,楚昊又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顶了个凉帽出了家门。
上午的燕京,依旧酷暑难耐,知了爬在道旁的树上无休止地聒噪。
楚昊叫了辆人力三轮车,这特么的,他现在出门坐三轮车,几乎等同他的专属座驾了。
不由地羡慕起了沈傲雪的桑塔纳,可惜这女人是不可能给自己当贴身司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