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晃过一个白影,转眼即逝,我拿下望远镜仔仔细细地看着周围,没有半个人影,深秋的风带出了冬的寒意,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拉了拉领口,再次拿起望远镜。
“倏!”又是一道白影,我当即吓得后退,忽然撞到了一堵墙,我全身地细胞立刻绷紧,我房间里怎会有人?
一双手从我身后探出,白色的衣袍,苍白的手,我吓得不敢动弹。身后地人一只手撑在窗台上,另一只手抓住了我手中的望远镜,开始往上提。呆愣地我忘记松手,自己地手跟着望远镜一起被拉高。
奇怪,这只“鬼”喜欢望远镜?
“听说……”鬼说话了,味道和声音都很熟悉,“雪儿抢了赤炎的宝贝?”
雪儿?几时跟他那么熟了?我从住进别院到现在,也才见过他三次面,这次,算是第四次,这个人热络地速度还真是超音速。我松开望远镜,不满道:“怎么三殿下学会梁上君子了?”
“那雪儿几时成为偷窥狂徒了?”
郁闷……被抓到小辫子了。
“哦!原来可以看到那么远……”北冥在我身后大呼小叫着,我想离开他的身前,他好像很是激动地往前更近一步,将我夹在他的身体和窗台之间,我只有郁闷地环着双手听他在那里惊叹:“呀。可以看这么清楚,那我以后岂不是都在雪儿的严密监控下?”
我随意地哼了哼,谁喜欢监视你。要不是为了逃跑的说。
“扫帚星!”他忽然喊了一声,我立刻兴奋道:“哪里哪里?”
“那里!”说着。他将望远镜放到我地眼前,望远镜里,他的手指变成了巨手,正指着一个方向,只见一颗彗星正从眼前滑过。果然是扫帚星,百年一遇的奇观啊。
苍茫地天际里,彗星闪耀着绚丽的红光,拖着她长长地裙摆,滑过夜空。
忽然,眼前滑过一道银光,是流星,我离开望远镜看着夜空,只见满天下起了流星雨。一道又一道,划破夜空的黑暗,如同一个又一个折翼的天使。坠落人间“看来人间又有浩劫啦……”身后传来北冥的苦叹,这些古人就是如此。下个流星雨也要担心是不是乱世降临。
“这个东西我没收!”
“啊!”我转回身瞪着他。“不行!这是我的!”
北冥拿着望远镜嘴角微扬:“这好像是赤炎地吧!”
我忍!
“还有,雪儿不必费心思逃出去。”他忽然掰过我的身体。让我再次对着窗外,然后提起我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只听“倏倏倏!”,我面前的屋檐上,立刻蹿上几条黑影,他们就像拓羽的鬼奴,不见面容,他们齐齐下跪,不出任何声响。
我懒得看他们,他们的存在,我早已知道,这要感谢我的鼻子。
然后北冥再拿起着我的手挥了挥,这些黑影瞬即消失。
秋风扫过,带起了檐上的落叶和我的发丝,北冥双手撑在窗台边,将我圈在他和窗台之间,我听到了他在我耳边地低语:“昨日与孤老先生观星,孤老先生说天粟星在佩兰,不知雪儿如何想?”
“没想法,天粟星与我何干?”太好了,思宇逃地还真够远,知道她平安,我就安心了。“是吗?在雪儿与宁姑娘离开邶城之时,三星就发生了变化,何以三星总是跟着雪儿变化而变化?又那么巧地,雪儿,宁姑娘,以及拓羽的柔妃,正好是三个人,三个人,三颗星,这又意味着什么?”
“不意味什么,凑巧而已,而且那三颗星星在哪儿,我到现在也没找到。”
“雪儿想知道?”他再次将望远镜放在我的眼前,一手指着夜空,他地手指在望远镜里变成了举手遮天的庞然怪物。
“就在那里。”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着,热热地气息吹在我耳边,痒痒地。
我望了过去,那里有一大片星星。
“在五星围绕之间,有着独立的三颗星星,雪儿可曾看见。”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看清楚了,在望远镜地范围内,有五颗尤为耀眼的星星,这五颗星星构成了一个五角星,而就在这五颗亮丽的星星当中,有着三颗时隐时现的小星星,我立刻道:“那五星就是你们?”
“我?呵……我还不是……”此番北冥倒是谦虚了。
“早晚都是,我看好你。”
“是吗……”
听北冥这口气,似乎底气不足,好像很没信心,我便道:“大殿下整日只知女人,二殿下对大殿下阳奉阴违,其实肚子里另有打算,四殿下对你超级崇拜,就差没嫁给你做老婆。”
“哈?”北冥意外地惊呼出声,这就是我云非雪的理论,根据孤崖子正统理论衍生出来的歪理,我离开望远镜不满道:“别打岔,让我说完。”
“好。”我望着远处广袤的天际,继续道:“五殿下胆小懦弱,六殿下凶残暴戾,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