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胸前轻捶了一手:“还想继续?”
说着她又侧目往下看了一眼:“再继续你还能忍住吗?”
“那就不忍,可以吗?”他难得强势,双臂撑在她身两侧,直视着她,虽然是询问可不可以,但从神色中看,似乎只接受肯定的答案。
裴思懿下意识说:“没有……”
听她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拒绝,祁晏立刻说:“我带了,”
说着他也眼神往下示意:“在我左边裤袋。”
裴思懿伸手一探,就摸到了那个小方盒,连最外层的塑封膜都还没撕。饶是口头上以及动手动脚时欺负了他这么多次,轮到要动真格时,她也还是有几分难为情。
偏偏身上的人又恢复到了原先那副眼巴巴的,眼神中冒着几分乞求的小狗模样,仿佛刚才强势的样子是假象,他是一直被她欺负惨了,才只能可怜兮兮地让她帮他。
他又拿鼻尖在她脸侧,再耳后,在颈窝处蹭她,惹她心动,触她心弦,还要望着她装可怜。
他皱起眉头做出一副忍耐得很辛苦的模样,说:“姐姐,帮帮我。”
裴思懿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已经在他眼神和口头中迷失了自己,一步一步帮他拆开了盒子,又撕开了里面的塑料袋,还帮他戴上。好不容易服帖后,抬头再看,他已经不知怎么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
裴思懿才意识到他的扮猪吃老虎,心底大呼失算,却已经被他拉着一起钻进了被窝里彻底沉沦。
手上还有包装袋里残留的液体,她呜咽着要拿纸巾擦干净,他却没给一丝喘息机会,她只能揩到了他的后背,与他的汗水融到一起,黏黏腻腻着在翻身时蹭到了床单上,浅色的床单被汗水印出斑驳痕迹,又翻滚出了更多皱痕。
余光之中裴思懿看到窗帘又被风吹起,“窗户,窗户没关。”
祁晏想的却是,他还是太收着,让她没有全身心投入,仍有精力去关注别的东西。于是不再收敛,放纵了一身的力气,让她的世界颠颠簸簸,视野模模糊糊,眼角都被失禁的眼泪湿润。
一直纵乐到天将明。
第二天中午直播时,祁晏只能把衬衫的扣子全部扣紧,手腕上的尤其是,丝毫不能露出来。
裴思懿在家一边吃午饭一边看了一眼直播,心中不禁幸灾乐祸,活该。
今天是周末,她妈妈在家。饭后,何君逑端了一盘饭后水果过来,裴思懿立刻把直播页面划过去,看起了别的内容。
何女士把切好的雪梨放在她面前,说:“新专辑录歌练歌也不急在一时,别把嗓子又弄坏了,多吃点梨润润嗓。”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