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明打着呵欠,怎么,这人怎么惹着我们公主了。
陈可颂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被迫忆起昨晚。
她笑吟吟地,并不说话,解开一颗校服纽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脖颈上骇人的红痕。
操他妈的。他敢动你?
周景明一瞬间就醒了,沉沉吐出口气,下意识伸手捂住她的伤痕,不让别人看见,面有戾气。
哇偶
可颂妹妹,真水灵儿啊。
光天化日之下,不可以瑟瑟哦,景哥。
滚。周景明戾气散了点,把贴着她脖颈的手收回来,俯身为她扣上纽扣。
扣眼很小,他从来不认真扣,很不熟练,于是就又往前凑了一些。
陈可颂推开他无果,只能任由他动作。
心里漫无目的地想着,那混混看着吓人,其实掐她的劲不大。
明显的指印是陈郁昨晚弄的。
陈郁。
劲够大的。
东西也够大的。
陈郁出门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
少女逆着阳光,连扬起的头发丝都在发光。身材纤瘦匀称,笔直匀净的双腿毫不吝啬地露出来,校服短裙在腰上别了好几圈,直到堪堪遮住屁股,浑圆饱满的臀肉含羞似的藏在一层布料下。
屁股微微撅起,几乎露到腿根。
走廊上来往的男生,无一不装作正经地盯着看,甚至有人来来回回,或是在不远处伫立,眼神狂热好奇,企图一窥她裙下春光。
而始作俑者浑然不觉,挺起胸,往另一个男生手上凑。
多像她昨晚求欢的模样。
陈可颂察觉到什么,往走廊尽头瞥了一眼,目光扫过他,短暂又冷淡地停了一秒,然后又移开了视线,仿佛不认识。
像个真正的陌生人。
仿佛昨晚那个挺着胸求他含进去,抽搐着在他床上潮喷的人,不是她。
陈郁很轻地笑了一声,右手两指轻轻搭上镜框,取下了眼镜。
眸光低垂,被浓密睫毛遮掩。没有人知道,高高在上,温文尔雅,不食人间烟火的优等生此刻在想什么。
只有陈郁自己知道。
他想让陈可颂在那间教室里再喷一次。
让她水流一地,双手攀着他肩膀,哭着叫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