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陈可颂竟然被问得心虚,下意识就想去夺,还给我!
她想扒着栏杆站起来,没想到屁股太疼,嗷一声,又坐了回去。狼狈不堪。
陈郁看她这幅模样,似乎心情很好,又晃了一下信封,看了好半晌,嘴角不明显地勾了一下,然后看似随意地塞进了裤兜里。
陈可颂疼得直皱眉,才懒得看他动作,只听他淡淡在头顶上说了一句,还挺倔。
少年三两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一手揽着腰,另一手从膝盖下面穿过去。陈可颂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脖颈,呼吸间尽是他沐浴露的清香,冷冽的薄荷味盈满胸腔。
和她是同一个牌子,但是气味大相径庭。
陈郁起身,陈可颂骤然离地,一惊:!!
喂!
陈郁竟然轻而易举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面对她的扑腾,少年很冷漠,丝毫不放在眼里,抬脚就往楼上走,别乱动。
要是伤到尾椎,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坐轮椅吧。
陈可颂感觉他在恐吓她,但是也真的不想坐轮椅,焉巴巴地老实下来,任由陈郁把她扔到床上,面朝下,埋在被子里。
松松软软地趴在床上,很闲适。
薄荷味儿,还挺好闻。
不对。
这不是她的床!
她向后仰起身子。陈郁这个时候已经关上了门,整个人倾身压在她身后,两腿分开,半跪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顺手扒下了她的裙子。
圆润饱满的臀肉就暴露在空气中。
陈郁伸手抚上她的臀肉,眸色微深,喉结上下攒动,低声道:
我看看伤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