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新雁严肃地说,“他们的纪录片都拍到鸟类这个篇章了,我跟他讨论了一晚上,他准备工作做得还真充分,而且他居然还考我,我是谁啊?我跟你住了这么久,鸟类相关知识还能比不上他?”
蒋菱简直无语了:“你说的是他们纪录片的拍摄进度?”
“啊,”林新雁理直气壮地说,“不然呢?”
“我真是服了你了,”蒋菱白她一眼,“你这到底是出去约会还是加班啊?”
“可是约会不就是聊一些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吗?”
蒋菱想了想,这两个人还真的都属于事业型的,不让他们聊工作,估计能把自己给憋死。“嗑你们这对CP,真让人没有成就感,”蒋菱吐槽道,“工业糖都没有,看起来更像兄弟。”
“精神共鸣才更容易修成正果呀,”林新雁振振有词,“不然多容易分手啊。”
蒋菱不跟她争:“你们俩是特例,没劲。”
林新雁心里一动,追出去问:“你说鸟类求偶会不会也有这种情况?”
蒋菱莫名其妙地问:“什么情况?”
“就像你刚才说的这种特例情况呀,它们可能也是精神恋爱呢?”
“柏拉图?鸟?”
蒋菱翻了个白眼,“你会不会对它们要求太高了点?”
“凡事都有例外嘛。”
“这要是艺术创作呢,想象力大是好事,但纪录片得严谨,可不能先编个故事再去硬套啊。”
林新雁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影响岳州的创作呢?再说他也不会听我的啊。”
“那可难说,恋爱中的人是没有智商的,”蒋菱说,“你虽然是棵朽木,但我看岳州还是挺热情的,也就是他现在工作忙,等他一旦忙完了,你且看着。”
“看什么?”
“狼再温顺,也别把他当小绵羊呀。”
“你又来了。”
“候鸟的事我当然知道啦,”蒋菱说起了正事,“他们摄制组轮流过来参观过宣教中心,很多内容都是我们这边提供的,他们工作态度非常严谨。”
“那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