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也堆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箱子,箱子里全是贵重的聘礼,还装满一朵又一朵的百合花。
不论是物事、还是花卉、全都数不胜数。
楚惊帼忍不住问:
“你怎么没直接把整个大皇子府搬来?”
男人勾了勾唇,“正有此打算。”
说着,还凝视她反问:
“不是说包养我?搬来后,我便住这儿了。”
楚惊帼想到这,就敛了敛眸。
以前她以为他没什么银子,也没什么地位,靠干苦力为生,才说包养他。
可现在看他的身份……
堂堂大皇子、真要跑来住她这府邸?
想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楚惊帼暂时不想和他说这个话题,带着他在石桌前坐下。
她拿了个医药箱出来,“把衣服脱开。”
帝司衍目光却落在她身上,柔和而缱绻:
“阿楚来脱。”
楚惊帼:……
他又在开始耍无赖么?
但她也没计较。
她是大夫,看诊时、每天不知道要脱多少人的衣裳。
而且现在、他的伤势要紧。
她在他旁边坐下,解开他的腰封,将衣服的一侧往下拉。
那条受伤的手臂露出。
就见傍晚的黄昏之下,那孔武有力的手臂上、包裹的白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染红,鲜血淋漓。
剪开纱布,更见那伤口裂得乱七八糟,有鲜血不断流出。
楚惊帼皱了皱眉,“怎么会裂得这么厉害?”
按理说钟薄礼的缝合技术早已及格,再加上绷带束缚固定,不该裂得这么凌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