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喜欢不了呢?”
“男女之情,不过是小事,何必庸人自扰?”
孟宣朗愣了下,突然笑得一脸微妙:“俭弟,原来你还未开窍啊。”
谢俭拧起眉:“说了不许乱叫。”这种事还需要开窍吗?
“俭弟,不过是小事,何必这般在意,俭弟。”说着,孟宣朗开心地大笑。
马车出了城,马夫一声驾,白马迅速狂奔起来,听到小公子爽朗的笑声,马夫也跟着笑起来,他们小公子从小到大每天都是笑呵呵的,跟着小公子这么多年,他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多。
城内。
沈姮将拿到的十五袋草药给医馆的大夫看了,说了没问题后又去了西门的医院,为了小心起见又跑了多家医馆。
大夫都说没有问题,而且每一包的药材都在二两银子左右,都是极好的药材。
“小孩子吃这么好的药材会不会大补或出什么问题?”沈姮不敢掉以轻心,王内侍可是宫里出来的战斗机,一个疑点都不可以放过。
“这几味药的药性都是平的,就算有几味大补之药,里面还有缓和药性的草药,对小孩子是极有好处的。”一名老大夫说。
沈姮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这王内侍应该是真心喜欢旻儿这孩子的。
正待出去,看见一汉子背了一筐的草药来卖,药铺的伙计看了眼,给称了称,结了二十文银。
草药的价格貌似不错啊,沈姮寻思着,随即摇摇头,暂时就以杂货铺为主,别总是动旁的心思,先把杂货铺做好了再说。
有心创业,行行都可以,但心思太活络,没法干一行专一行。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一日三餐,沈姮一心扑在杂货铺上,
而谢俭也是每晚到家,有时随着孟宣朗去衙门用饭。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看起来平静而安和。
天越来越冷,年关也是越来越近。
沈姮用木炭在门后面用正字记录着最近的生意,一天结算完就擦掉,只记下总数。
原主的脑子对于数字,思维有限,小时候沈母教过她记账,还有打算盘,但她连入门也没有,因此每天被沈母骂,最后直接把这个孩子给放弃了,每次出去也只带大女儿和小女儿出门,免的丢人,原主的存在感就更低了。
但沈姮是理科生,从小理科就出挑,也亏得因着沈母的骂,原主很多主要的类似于公式记的一清二楚,如今回忆一遍,手到拈来。
她喜欢算盘,一手抬一手打,这仪式感,算钱倍感有劲。
谢俭从书中抬头,看着边打着算盘边在门上写着的沈姮,如此认真倒是少见,不禁走了过去,随即拧起了眉。
“你写的是什么?”
沈姮看了他一眼,不懂了吧,这叫阿拉伯数字,古印度人发明的计数符号,要到元朝时才随着伊斯兰教徒传入华夏,而大丛朝前面并没有元朝:“我用自己的方法算收入,其他的学不会。”
“字写错了很多。”
这叫简体字,沈姮温声道:“要是女子也能入学堂,指不定我识的字比你还多。”
见阿姮一脸不屑的样子,谢俭想了想说:“我每天晚上会教着旻儿启蒙,你要是想学,也可以跟着学。”ωWW。
“我所学的这些字够我用的了。”古人的字只要不是特别多笔画的基本能看懂,学着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