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水打来了。”
阿树打来水,云妩乖巧地将手放进了水盆,阿树慢慢地帮她擦干,一边擦一边偷看了眼榻上坐的人。
是摄政王啊,他什么时候来的。
为什么他老是在晚上来找小姐。
昨晚来了,今晚又来了。
阿树一边帮云妩擦着手一边朝她摇头低声道:“小姐……府上好多人盯着您呢。”
摄政王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被别人知道了受伤害的是小姐。
外面那么多人盯着,这样真的好吗。
云妩朝她摇了摇头笑道:“别担心,出去吧。”
阿树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到底担忧。
也不知道摄政王天天来找小姐是为了什么。
要是真喜欢为什么不把她们小姐给娶回去,他不是也没王妃吗。
阿树摇了摇头,摄政王天天戴着个鬼面吓人得很,小姐要是嫁给他那岂不是冷不丁就要被吓一下。
“那还不如宁王世子呢。”
阿蒙趁夜回来,见她傻乎乎地在那自言自语挑了挑眉,她觉得阿树太操心,总是担忧这个害怕那个的。
在她看来小姐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阿树这些担心都是自寻烦恼。
她拉着阿树就走:“别管了,吃烧烤去。”
阿树开心起来:“小姐烤的可真好吃。”
以前也没见过小姐烤过,出去一趟回来就什么都会了,小姐真厉害。
“王爷,来擦擦手。”云妩绞了帕子给夜殃擦手,夜殃冷着脸道:“你这丫鬟有点放肆。”
云妩笑道:“不就偷偷看你一眼么,她是怕我遇到坏人。”
“本王是坏人?”夜殃声音冷了几分。
“你都要咬我呢,还不是坏人,哼。”云妩给他擦完手将帕子扔进水盆里:“今天一定得给你多按按,就昨天没按你就变得如此狂暴了。”
她给自己的手擦了自制的护手霜,凑过来就想伸手给他按按耳朵,虽然她觉得未必按捏能帮他消退,但宝译不是都说了嘛,能让摄政王心平气和。
万一这家伙真咬人上瘾了咋办。
夜殃却偏头躲过,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到鼻前闻了闻:“你擦了什么?”
“护手霜啊,擦了手能白嫩柔软,啧,你看我的手怎么样,上个月它可还是黄不拉叽的,现在已经肤如凝脂了……
我跟你说我打算把这护手霜拿出来卖,一定能赚钱。”
云妩一点不介意夜殃抓着她的手,她甚至还凑到他眼前让他仔细看:“这东西很滋润皮肤,你看我的手现在多滋润。”
夜殃就见一双雪白的玉手在自己眼前晃悠,散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清香,夜殃的耳朵抖了抖,骨子里的狂躁更甚了些。
更想咬了。
夜殃蹙眉,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是返祖现象更严重了吗,勾起了骨子里狼性的本能?
夜殃晃开她的手冷声道:“不好闻。”
“怎么会不好闻。”云妩赶紧将手凑到鼻间闻了闻:“里面我可是加了金银花的,金银花可香了,多好闻啊。”
云妩觉得摄政王太没欣赏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