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反抗了,嗯?”
顾北屿脸色潮红,他还没兴师问罪呢,这个干了坏事的人倒是一副把理都占了样子。
身体的燥热像是一把火,要将他烧成灰烬了。
伸手要推开男人,可力气又太小,他觉得自己好像水上浮萍一般,无所可依。
感受到胸前的推力,司徒玦下意识觉得这人只是欲拒还迎,可再看他的脸色,才发现不太对。
顾不得身份,将少年的额头按在了自己的唇上,少年惊人的高热让他一惊。
“该死,什么时候起了热?!”
一直让少年在自己的身边,竟是都没察觉他的不对,刚刚还那样狠狠欺负了一番。
“夜一,把夜五叫来!”
“主子,别。”
顾北屿没什么力气,只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样子。
“你生病了。”
“属下没事。”
“主子,要不我带夜七……顾侍卫下去吧,他应该是不想让夜五他们知道。”
知道什么,司徒玦也清楚。
“知道又如何,知道了也该知道,他是我的人!”
少年红的不正常的脸颊,看的司徒玦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站住,不许,去。”
顾北屿感觉自己都要被烧着了,可偏偏男人还不听自己的,偏要与自己反着干。
“阿,阿屿,别哭,别哭,不去,不让他们来,好不好,别哭。”
眼泪是怎么出来的顾北屿也不清楚,可就是莫名的委屈。
可能是身体这样不听使唤,男人也丝毫不顾自己的想法,这些一起充斥着他的大脑,就把泪水从眼睛里激出来了。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顾北屿吐着热气,他难受,难受的要疯了。
可司徒玦哪敢放他一个人这样,“王爷,求你了。”
怀里的人儿都快要碎开了,让他不敢再有动作,甚至是反驳的话都不忍说出来。
“我抱你去寝殿,我就出去,你难受就叫我,好吗?”
不自觉的,在顾北屿的面前,司徒玦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顾北屿喘息着,合上了眼睛,头小幅度的点了点。
见他答应,司徒玦也不敢耽误,连忙把人抱去了自己的寝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帮他掖好被子,可做好这些,他又不想走了。
“王爷,求你了。”
他受不住他这一声,尤其是看到他水汪汪的眼睛,更是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弦摇摇欲坠。
司徒玦终究还是出了房门,可他也没走,只是为顾北屿关上了门,自己站在了门口,一双眼睛还在死死的盯着房门,似乎要看穿着门看到里面的情形一般。
从少年躺在床榻上,用那双饱含春水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他也终于明白了过来,顾北屿不是病了。
那是哥儿专有的花期,他需要采花人来为他消解花期的渴望。
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司徒玦闭上了眼睛,浮现的就是顾北屿可怜兮兮的说“求他”。
他都那样哀求了,哀求他不要采了他的花,他怎么能,强迫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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