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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寒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在接下去的几日里,每日都会寻着一个机会,帮欧阳笑笑摆脱暗处的那些尾巴,将她带到郊外,教她武功和轻功。
轻功为主,武功为辅。
用欧阳笑笑的话说,就算她打不过,至少还能跑,跑不过还能趁机施毒。
对于她的歪理,洛寒早就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每日里除了尽心尽力的教她,尽量扮演聋子,任由她去瞎折腾。
“小寒,点穴是不是随便哪个穴位都可以?”
“除了死穴之外,人体腧穴都能封锁十二经脉。”
于是,洛寒被点穴了,点穴部位好死不死在两腿正中,虽然没有伤及他家兄弟,却是让他在连续两天里,都不敢让她近身,或者下意识的护胯。
“小寒,爷新研制了一种药,不知道药效怎么样,给爷抓一只兔子来试试。”
“不是说用兔子试药吗?为什么给我下药?!”
“没办法,谁让你抓了一只雌兔子,爷这是壮阳药,只能在雄性身上试验。”
“……”
于是,洛寒再次中招,在连续泡了十次冷水澡后,终于将药效降了下去。
期间,欧阳笑笑以同是男人为由,愣是在旁免费观看了一场美男出浴图,顺带在脑子里yy了一场以洛寒主演的gv。
有了数次被恶整的经历,洛寒总算是学乖了,也彻底认清了某女的真面目,在不以违反原则为前提下,坚决听从她的所有吩咐,让坐着绝不站着,让躺着绝对……坐着!
没错,介于某女性别模糊,性向更加模糊,在被吃了无数次嫩豆腐后,洛寒决定远离这个性向有问题的主子,守住自己的贞操。
“小小这几日很忙?”
餐桌上,欧阳笑笑坐在正上首,两侧分别是慕容子墨和皇甫奚,继而是桃夭和洛寒,瑶儿在经过她冷脸喝叱之后,也不情不愿的坐在了末座。
欧阳笑笑刨饭的动作一滞,遂即若无其事的放下碗,在伸长了舌头将嘴边的米粒尽数刮进嘴里后,才打着哈哈道:“还行吧,就是瞎忙。”
并非防备子墨,只是觉得时机未到。如同子墨没告诉她,他暗中还有一支势力一样,他们都习惯了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在这一点上,她和他极为相像。
“你啊……”慕容子墨轻叹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残余的米粒捻起,还来不及收回手,大手就被人一把抓住,指尖被温热的小嘴衔住,湿滑的舌尖卷起米粒,在他微愕的眼神下一口咽下。
“真香!”吧嗒吧嗒嘴,貌似回味的眯起眸子,粉嫩的舌尖扫过水润的红唇,荡起不一样的诱惑风情。
满桌子只剩下吞咽声,欧阳笑笑撇了撇嘴,毒舌道:“爷是吞米粒儿,你们跟着瞎咽个什么劲儿?”
话落,在座众位皆是面色一变。
瑶儿羞红了俏脸垂头数手指;洛寒酷酷的移开视线,却是羞红了耳根;皇甫奚眨巴眨巴透亮的双眼,弯起猫一样的慵懒笑意;桃夭捂唇娇笑一声,媚眼中沁着意味不明的风情;慕容子墨也没绷住,扶额低低的笑了起来,优雅的动作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一桌子俊男靓女,欧阳笑笑再次狠咽口水,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异样之感,好似……家!
她喜欢这种感觉,在逃跑漂泊之后,在勾心斗角之余,还能体味到这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情。即使掺杂了一些主观错觉,还是无法抹杀她瞬间的满足。
当然,如果这个家有了鬼畜,才能算是真正的完整了。
尽管那是一个梦,她也会向着梦的方向前进。在她编织的梦里,有迷糊可爱的瑶儿,有安心依赖的子墨,有让人心疼的鬼畜,那……才是她想要的家。
“在想什么?”耳边响起和煦的嗓音。
一转眼,正对上子墨关切的眼神,见她转眼望来,浅笑盈盈间,再次揉了揉她的秀发,柔声道:“不管怎样,我都在。”
凤眸中划过一丝迷茫,继而渐渐清晰起来,像是一直盘踞在心底,让她不知所措的迷雾瞬间散去,一切都变得明朗起来。
没错,她从来就不是在乎世俗之人,又怎么会让世俗将自己套牢?
她喜欢子墨,喜欢鬼畜,说她贪心也好,花心也罢,她就是一个也放不下,一个也不愿他们受伤。
两厢权衡间,受伤的却是三个人,打破既定的宿命不该逃避远离,而是迎面而上。若子墨和鬼畜注定有那么一天,她努力过,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