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培然不说话,她都差点忘了他还站在小院里。
&esp;&esp;“又出何事了?沈郎中你先坐,慢些说。”
&esp;&esp;江晚渔给他倒了一杯茶。
&esp;&esp;双溪一听有奇事,也顺势坐了下来。
&esp;&esp;“这件事啊,比那许大人被杀更要可怖,诡异得很啊!”沈培然边说边打冷颤。
&esp;&esp;“诶哟,沈郎中你倒是快说呀,别吊我们的胃口了!”双溪催促道。
&esp;&esp;沈培然煞有介事咳了咳,“说了你们可不要被吓到,万一半夜做噩梦也不要怪我,特别是江姑娘,你不许到祁将军面前告状!”
&esp;&esp;江晚渔不禁掩口一笑,“我像是会出卖友人的人么?沈郎中且放心说。”
&esp;&esp;“那我可真说了啊──”
&esp;&esp;“昨天夜里,职守在刑部的三个官吏,被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女子,活生生割下了命根子,那三个官吏当场血染下身,刑部连夜寻郎中去医治,却发现那三根命根子不翼而飞了,你们猜猜在哪?”
&esp;&esp;在刑部侍郎家中。
&esp;&esp;江晚渔很想大声回答他,但她不能。
&esp;&esp;“在哪?沈郎中你别卖关子了!”双溪又在催促。
&esp;&esp;沈培然咽下口水,“在刑部侍郎家中!”
&esp;&esp;看来红西回来了,还找到了合适的刺客。
&esp;&esp;动作比她想得要快。
&esp;&esp;“这还不算完!”
&esp;&esp;沈培然又道:“刑部侍郎晚上和夫人恩爱的时候,屋顶被人掀起一块,接着有东西掉落在他房里,伴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esp;&esp;“他将掉落下来的东西捡起,才发现是带血的命根子!吓得他和他夫人惊声尖叫,他那处瞬间疲软,两人赤条条昏死过去!”
&esp;&esp;“呕──!”
&esp;&esp;双溪听得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双唇都吓得没了血色。
&esp;&esp;可江晚渔呢?
&esp;&esp;她不仅一脸平静,还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jsg
&esp;&esp;此刻,她心里想的是,那个刺客任务完成得这般出色,她必须加钱!
&esp;&esp;不过,她现在存下的银子不多,得想办法赚些银子才行了。
&esp;&esp;“江姑娘,你要是太害怕,就像双溪姑娘一样吐出来,莫要憋在心里,免得憋坏了!”
&esp;&esp;沈培然看她太过淡然,不免替她担心。
&esp;&esp;她也只是笑笑,“沈郎中不必担心,我被流放的那段时间,见过不少可怖、残忍之事,这些已经吓不着我了。”
&esp;&esp;沈培然脸上的担心变成怜惜。
&esp;&esp;双溪也喘过气来,“姑娘,我给你去拿药来,呕……我、我顺便去找点生姜压压!”
&esp;&esp;“好。”
&esp;&esp;“啊对了!江姑娘,我今日过来的时候,见路边有人在卖桂花糖和桃花酒酿,就顺道给你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