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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鬼师十一45（第2页）

却只有周泽自己知道，那些人打得不过是他早亡的命，上去也坐不了多久便会死，自然不用担心他上去了会怎样。

至于许倩，见周泽稳定下来后她基本不管事了，一年来一直都在练习挥剑。

曾开口询问过09什么时候能教她下一步，却听见了一个惨痛的现实。那就是许倩没有用剑的天赋，练了一年，她还是无法完全掌握手中的剑。

［杂心太重，剑走偏锋，练下去练不了剑，走下去只为杀人伤己。你没有学剑的天赋，只有学习如何杀戮的凡心。不如不去练剑，我来教你如何杀。］

许倩沉默几天后拒绝了，她坚持要练剑术，09没有反驳也没有阻碍，依然督促着她练习挥剑，仿佛那段话从未说过。

周泽越发忙起来，齐云两兄妹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他们都很忙，战争要打响了，左右不过几年内的事情。

许倩像是被世界遗忘在这个角落里一样，不过她也没有多在意，只是沉默地挥剑，每天除去三餐三急与必要的休息，剩下的时间全用于挥剑。

许倩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只是她总是有一种逆反心。

每当她累到想停下来的时候，09的声音就会出现。

［只有这种程度了吗？纯度很低，现在算了不浪费时间。］

然后许倩就会咬着牙抱着骂骂咧咧的心态继续挥剑。可心中就像09说的那样杂心太重，即使她逆反的持续要挥剑，却无法遮掩住脑海里如潮水般涨起又退落的自暴自弃。

［只能到这里了？那就停下吧。］

对啊，我只能到这里。

许倩咬着牙挥剑。

［看来是不行了，要停下吗？］

啊啊，的确是不行了，很想停下。

许倩苦闷地挥剑。

［毫无作用，你的动作偏了，一年来什么都没变。］

许倩沉默挥剑。

她和系统之间不知不觉好像也生出隔阂来，许倩不爱和系统说话了，系统也总是那幅模样，好像根本不期待她的努力有用。

虽然这是事实，一年多了，她甚至都没能挥好一柄剑。

［全是身体的死本能，活不了，你就没有这项能力，若是走上另一条路，你也不至于这样苦。］

许倩仍旧沉默，她不想和系统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