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毫不犹豫地回答说:“算,虽然寥寥数笔,很简单,但很新颖,是一种新技法。他会感兴趣的,但离收买还差得远了。”
温揽月点了点头,说:“行,我知道了,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你知道我做这个装饰品的用意吗?我准备开个钱庄,它就是我的镇庄吉祥物。”
顾长风立马问道:“等等,等等,钱庄是什么,镇庄吉祥物又是什么?你现在怎么这么多新名词,新想法?”说完他伸手向温揽月的额头探去,体温很正常呀,怎么净说些胡话呢?
温揽月拍了拍顾长风的手,心里直打鼓,是不是露馅了?想起对付母亲和师父的那个法子,于是撒娇地说:“长风哥哥,月儿没事儿,只是想好好干点事儿,好好发展上邪国,好好担负起太后的责任。”
顾长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失忆后的月儿变得更多面了,这样的月儿比原来更懂事、更成熟、更顾大局,他不知道这样的月儿对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温揽月接着解释说:“我昏迷的那几天,好像见到了我的父王,他对我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让我好好努力。”
“我还梦到小时候,母亲让我好好练字,承诺练好了就给我奖励。等我的字写得有模有样了,母亲就把我交给了师父,并且告诉我说,让我跟师父好好学习就是给我最好的奖励。”
“我还梦见了我自己,一会儿游山玩水,浪迹江湖;一会儿批改奏章,指点江山……”说到这里,温揽月舔了舔嘴唇,闭上了嘴巴。
这哪里是什么梦啊?这是她现编的好吧,她昏迷时的记忆是在赛车呢。温揽月讨厌撒谎,因为撒谎就像在画圆,想把这个谎圆了,就得一个接着一个地编。
但她知道,如果告诉大家自己是一个魂穿者,大家肯定会把自己当怪物,当疯子对待。这算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吧,不对任何人造成危害。
顾长风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拉起了温揽月的手,轻轻地拍了两下,说:“今天和月儿相谈甚欢,也从月儿这里学到了东西,本王也一定会记住‘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
“不管月儿变成什么样,月儿都是本王的月儿,本王也一定会让月儿再次爱上本王的。”
“那现在月儿能不能给本王介绍一下钱庄和镇庄吉祥物呢?”
温揽月想了想,简单地介绍说:“钱庄就是大家用来存钱、借钱的地方,不管是存钱还是借钱,都会有利息。”
“镇庄吉祥物就是图个吉祥的物件,就像我这个‘牛市’,意思就是事事如意,牛市连连,有个好兆头吧。”
顾长风用食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温揽月的鼻尖,说:“我的月儿挺有意思的。”
接着,顾长风耐心地说道:“不过,我觉得月儿的这个镇庄吉祥物不是锻造出来的,应该是铸造出来的。”
温揽月眨巴了几下眼睛,说实话,虽然生活在二十一世纪,铸造和锻造的技术都是相当地发达,但是自己学的是金融,所以对铸造和锻造傻傻地搞不清楚。
锻造这个词,还是自己在第一世当女将军的时候见到过,才有点印象的。
温揽月忙问:“那我们今天去的地方能造出这个镇庄吉祥物吗?”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都是好猫,管它锻造还是铸造呢,只要能造出这个吉祥物就行了。
顾长风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这时,马车外传来一道男声,“启禀摄政王,前方,马车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