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盟看容溪如此认真,他也严肃起来,只道“我知你不是恶人。”
容溪忙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在你心里不是恶人!”
秦盟有些不解,不过还是比较关心容溪一开始想与他说的话。
他道“你一开始到底想与我说什么?”
容溪心里有了个底,于是抿抿嘴“没什么,就是那歹人在围猎那天又出现了。”
“而且,”容溪神神秘秘的“我发现他和太子的关系不一般,那天太子遇刺,我也在现场,是他救的太子。”
秦盟看他细微灵动的小表情,嘴角不自觉提了提,过会儿又恢复自然“那你有没有告诉皇上。”
“当然没有。”容溪道“皇上生性多疑,不告诉他那天都和我说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要是告诉他那还了得,怕是会把我下入牢狱。”
“皇上说了什么?”
容溪看了眼秦盟,想了想挑了一个怕是秦盟都不知道的人说“说了皇上潜邸时的安太子妃。”
“哦?”秦盟垂了垂眼“皇上还真是待你不一般,竟然连宫中人人避讳的安太子妃说与你听。”
他又顿了下,“说起来,你与安太子妃有些相像。”
容溪一愣,就听到秦盟道“据说安太子妃也是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
几日后,大都内外就传来边疆有他国重军来犯,大都一等大将军秦盟亲自率兵前往边疆抵御外敌。
此消息传到后宫时,秦盟已经离开数日了。
自那夜开始,容溪的睡眠便一直不好,因为他深知,秦盟凯旋归来,便是血洗大都的日子。
这日,他在宫中研究棋盘,不一会儿,就听到阿桥兴奋的声音“少爷,少爷,阿嘉这个臭小子又跑来看你了!”
容溪指尖的棋子忽然掉落。
霍如桢依旧穿着那身太监服,脸色有些大病初愈的白,不过看着容溪愣愣的看着他,他还是抱着肩膀冷哼一声“怎么?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容溪还真忘了这个事。
霍如桢不但没走,还上前一步,看着容溪的脸道“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容溪垂了垂眼,想要如常的与霍如桢打交道,却发现自己只要面对霍如桢就能想起来“男后”被其折磨的惨样。
霍如桢是何等聪明,他随手摘下太监帽,扔到一边。
一张脸已经从天真变得阴郁至极“既然知道了本宫的身份,还不给本宫跪下行礼?”
容溪刚想下跪,就见霍如桢猛地掀翻棋盘“哪个不要命敢坏本宫好事,是不是那个孙美人告诉你的!本宫这就去斩了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