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帝脸色一黑,拍桌呵道“胡闹!”
方贵嫔眨了眨眼睛,柔声?细语的劝道“皇上,太?后娘娘可?能也是为了让乾王殿下能够早些恢复神智,毕竟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容公?子和乾王曾经关系……”
见着崇德帝神色不悦,方贵嫔记着马太?后的叮嘱,赶紧道“臣妾听说是容公?子去?太?后宫里探望过乾王,也许是他心地善良,自告奋勇要?照顾乾王呢?”
崇德帝冷冷的看向容溪,道“你倒是关心乾王。”
容溪低垂眉眼道“太?后娘娘的命令,臣子不敢不从。”
崇德帝鹰眼微眯,并未说话,只挥了挥手“退下吧。”
容溪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那成想晚间就见李福全抬着顶软轿来了裕庆宫。
李福全满脸笑?意,道“公?子,皇上请您过去?。”
容溪心下一凉,试探道“这么晚了,皇上为何忽然……”
李福全抱着袖口哎了一声?,回?头望了眼软轿“公?子,您都入宫这么久了,怎么连这个规矩都没有?听说,这软轿停在哪个宫,就说明哪个宫的贵人今夜要?侍寝,您啊,好日?子来了!”
李福全催促道“公?子,您不要?上皇上久等,您快些上轿吧。”
崇德帝不是得了隐疾不能人道?怎么会?又忽然让容溪侍寝?
容溪心里害怕,可?还是乖乖跟李福全走?,他回?首看了眼一脸紧张的荷月,又看了眼一直乖乖坐在院子里的乾王,道“好好照顾乾王。”
“公?子……”
到了崇德帝寝宫后,便是一系列的梳洗洗漱过程,容溪虽然不喜侍从服侍,可?是要?侍寝的话,就必须由侍从检查身体,最后着一件黑色薄衣被抬进了寝宫。
李福全在容溪耳边小声?道“皇上还在处理折子,怕是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
容溪点了点头,等门被重重关上,他才微微起身。
曾经有?一次,他也是差点被崇德帝宠幸,只不过那时候闯进来的不是崇德帝而是霍如桢。
容溪心里忐忑不已,若是崇德帝今夜真的…,他又该如何?
门被推开时,容溪被吓了一跳。
他听到崇德帝沉沉的声?音“尔等退下。”
门又缓缓合上,脚步声?逼近,容溪越来越攥紧身上的薄衣。
崇德帝沉默的看向床上的人。
此人似乎出落的更加清丽了,一身黑色薄衣,将他如雪肌肤衬得分?外白嫩,像是晃眼又绵软的月光。
墨发披散,一双粉意杏眸胆颤的望着他。
崇德帝伸手捏住容溪的下颌,轻声?道“害怕?”
容溪被冰的一抖,睫毛微颤,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是初次。”
崇德帝道“和那么多男人欢好过,就怕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