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道“我本?不?想?告诉你,告诉你越多,你在宫中?就危险一分。”
荷月擦擦眼泪“真,真的吗?”
容溪轻轻抚摸下脖颈的痕迹,淡声道“乾王昨夜在哪里歇息?”
“在公子房里,王爷闹着昨夜找了公子好一会儿,奴婢劝了会儿,见王爷睡下,才回?去歇息。”
容溪点了点头,他?只是随口一问。
他?想?到什么,明知道没有希望可还是问道“可有你主子的消息?”
荷月难过的摇了摇头。
晌午时分,就见宿春泱带着人来到裕庆宫,数十个内侍人手拖着一箱眼花缭乱的珠宝玉器。
容溪起身要行礼,就听宿春泱悠哉笑?道“使?不?得,使?不?得,公子可折煞鄙人了,您现在身份贵重,怎能让公子给鄙人行礼。”
容溪神色淡淡道“大人此次前来,有何?指教?”
“太后娘娘听说乾王殿下如今都能认出自己曾经住过的蜿蜒宫,心下十分宽慰,所以让鄙人备上些好礼来褒奖公子辛苦。”宿春泱折扇一挥“送进去。”
内侍道“是,大人。”
内侍鱼贯而进,宿春泱也走近容溪身边,目光放肆的在容溪脖颈转了一圈,轻声道“听闻您昨夜得以侍寝?”
容溪看他?一眼,道“大人消息灵通。”
宿春泱闷笑?一声,也不?知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皇上逛遍后宫都不?中?用?的东西,怎么碰上公子就好用?了?难道说公子天赋异禀,如外界所传会些旁人不?会的媚宠之道?”
“你!”
容溪狠瞪他?一眼,觉得自己如今已?经走到这步,倒也没必要受这个闲气?。
他?倏地一笑?,眉眼弯弯,意有所指“怎么?大人也感兴趣?”
宿春泱长眸微眯,嘴唇几乎要贴在容溪耳边“公子博爱,也想?为鄙人纾解?”
容溪贝齿轻启,一字一顿“我倒是认为大人用?得上,毕竟太后恩宠,胜如天。”
宿春泱眸色一冷,就在容溪以为他?要恼羞成怒之时,忽然见他?嘴角一松,笑?出声来,“公子提醒的好,改日鄙人定要向公子好好讨教,谁让你我二人皆以色图命,是为知己。”
容溪看着他?大摇大摆离去的背影,恨恨的喃喃道“疯子。”
他?以为崇德帝很快就会找他?,没想?到再?召见他?又是两日后。
若说那?日的崇德帝满面春风,那?今日的崇德帝的神色就笼罩一层阴霾,让人心中?踹踹。
见着容溪跪地请安,也没让其起来,只忽然道“可还记得朕宠幸你时发生的事?”
容溪心里捏了一把汗,含糊其词道“到,到后面臣子就记不?得了。”
崇德帝神色不?明道“可还记得朕与你做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