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时雨跑去看了夜壶,发现就是一粪桶……
可以挑起来,去浇菜的那一种!
沐时雨有些尴尬,傅家人好像都在忙活,根本没注意到她。
沐时雨已经将,耳坠和高跟鞋兑换了,现在只剩下那件没有风干的旗袍,可以做交换。
沐时雨有些窘迫,之后做贼似的将身后镰刀丢进空间了一把。
之后,沐时雨拎着带着“囍”字图案的搪瓷尿盆,走进了傅恒城的房间。
谁知道,傅恒城不在房间啊……
他这是跑了?
沐时雨只好将尿盆,放在了床旁边,然后离开。
傅恒城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恶化的可能性不大,明天再给他换药就好。
入夜后,傅妈妈拉着沐时雨说:“城子他大姐偶尔会带着孩子过来住住,所以是有间空房的,你住那房间去?”
沐时雨刚来到这地,人生地不熟,和谁多待,都会觉得不自在,所以,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再好不过。
“好……谢谢婶婶。”
只是,陌生的环境,沐时雨根本睡不着,而且隐隐约约总有“吱吱吱”的声音在响,想明白是什么后,沐时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是老鼠!
她慌忙下了床,跑出了房间。
原本想去找傅妈妈,告诉她,她家里有老鼠,但他们房间根本就没亮光了,很明显已经歇息了。
而傅恒城的房间,却是依旧点着油灯。
沐时雨迈步朝房间走去,房门没关,她咳嗽了一声:“怎么还没睡?”
傅恒城没想到,沐时雨这个时候还会过来。
他放下手中的钢笔,应道:“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受伤了,我也不太方便出门了,所以,打算写信给县上的朋友,让他帮忙打听,有没有人失踪,信息与你符合。”
沐时雨惊讶,她不过是随口扯的谎,他竟然信以为真了。
甚至,还要动用他的人际关系,帮忙寻找。
沐时雨皱着眉:“那个……其实我……我没失忆……”
“你说什么?”
沐时雨有些心虚:“我说我没失忆,我就是不知道用什么借口留下来,所以才装晕装失忆的!”
一时之间,傅恒城并未说话,而是直愣愣的看着沐时雨。
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有些冷漠,目光深邃,仿若古井瞧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