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帆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大步回了将军府。
另一头的福多镇上,段瑶正在客房里头摆弄小虫子,突然窗外便进来了四五个人,登时随手甩过去一把飞镖。
“是属下。”
来人忙不迭的躲过去,心有余悸。
“是你们?”
段瑶疑惑,西南王府的杀手,怎会一路跟来。
“西南府里头出了些事。”
来人里有一人名叫段念,是段白月的心腹。
“师父又活了?”
段瑶紧张。
“他老人家要是活了,第一件事便是来找你算账。”
段白月推门进来。
段瑶:“……”
“如何?”
段白月问。
段念道:“不出先前所料,王爷离开没几天,珍宝塔便失了窃。”
“那些假信函被偷走了?”
段白月一笑。
段念道:“是。”
“甚好。”
段白月点点头,又道,“既然来了,便跟着一道去王城吧,切记不要泄露行踪。”
段瑶戳破一只小虫子,心里撇撇嘴。
可不是,连你都是偷偷摸摸去的,更别提是下属。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西南。
倒春寒越来越冷,天气看上去完全没有转晴的迹象。段瑶把自己裹成一个包子,整天钻在马车里不肯出来。
段白月倒是不忙不赶,甚至偶有雅兴,还能去歌坊听个小曲儿。
段瑶:“……”
时间一晃过去二十来天,段瑶又被大半夜拎出去,从驿馆“取”来了一道圣旨。
……
“本来便是要送往西南王府的。”
段白月坐在桌边拆封,所以不算偷。
段瑶翻了个白眼,抱着热茶踱过来:“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