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老药农还在扯谎。
不过,江寒也没有点破,而是顺着老药农的意思。
“那真是太可惜了,肯定是被那尸王给吞了。当初我走得匆忙,并没有破开它的肚肠检查一番。”
江寒随口说道。
“是是是。”
老药农点点头,他不敢去深究下去。
江寒刚刚杀了危害寨子的野狗子,何况老药农先前已经当着老族长面前亲口承认那老山参丢了的事实。
倘若再这件事情继续纠缠下去,只怕老药农在寨子落得凭空污人清白的罪名,到时候连带着儿子说门亲事都成大问题。
想到这里,老药农已然死心,只想着跟自己的儿子黑塔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江寒已经了解事情的始末,转身背着包袱,就往吊脚楼外面走。
荣保咦晓已然背着竹篓在外面等候,看到江寒后立刻迎了上去。
“寒哥儿,你真厉害,这鸡当真没有叫出一声。”
荣保咦晓笑着说道。
“师傅教的好。”
原来,江寒要去追野狗子,不方便携带竹篓。
于是,他将装着怒晴鸡的竹篓交给了荣保咦晓。
当然,为了确保怒晴鸡不出意外,江寒特意使了一个法子。
让鸡不发出声音,办法很多。
当初张三链子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就琢磨出一套偷母鸡不发出声响的办法。
江寒是赶尸人,本就精通药理,可以通过灌药的拿法,使得怒晴鸡不出声。
不过,是药三分毒。
何况,怒晴鸡乃是奇异之种,不可马虎对待。
好在江寒修炼天下奇功《乾坤造化诀》。
世间万物,凡是奇异、灵幻之属,均是多夺天地之造化。
如此一来,江寒掐了一道手诀,引乾坤之灵气附在怒晴鸡的脑袋上。
怒晴鸡乃是凤种,知道其中奥妙。
当江寒用手指合上怒晴鸡的嘴巴后,它便是乖乖就范,吞吐那乾坤之灵气。
荣保咦晓陪着江寒往寨子外面走去。
“对了,这一段时间,你有没有看到有带着猫的人来过寨子?或者在周围转悠?”
江寒一边走,一边问道。
从时间上来推算,张三爷不可能千里迢迢的来到三湘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