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文虽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故意叫在场的几人都听了去。
朱妙琳一个大家闺秀,哪里听得这种荤话?当即就脸色绯红的看向一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吉福推着轮椅,听到宁天文如此不顾及宁天麟的颜面直呼他是个废人,两条发白的眉毛紧蹙在一起,却又因着自己是个下人没有开口说话的份,只能将手指握的都没了血色。
而宁天麟依旧面色清和,保持着浅淡的笑意,只是在听到那般侮辱的言论后脸色稍稍白了几分。
言清漓腿心中间忽地一湿,一汪浓精就毫无征兆的从花唇之中挤了出来,黏在大腿根上慢慢向下淌,直淌到膝盖处才停住,干涸在她腿上,形成一条风干的白色长河。
幸好衣裙长,将裙下那番淫靡之色全都遮住了。
言清漓有些脸红,方才宁天麟泄了不少,她生怕会有更多的白精流出,赶紧不动声色的夹紧了穴儿。
这番神色,倒与朱妙琳有异曲同工之妙,像是女儿家听到了什麽令人羞赧的话语而露出的反应。
宁天文全然不知,他口中那位那处不中用的废人,刚刚在花园内狠狠的将言三小姐的穴儿肏的红肿胀大,肏的她腿脚酸软连连求饶,泄在她体内的浓精擦都擦不完,到现在还往外流呢。
言琛对宁天文这种肆无忌惮嘲讽亲兄弟的行为颇有微词,但皇家之事向来复雑,他也不想掺和,只是神色稍缓和了些,未再继续提及这个令宁天麟难堪的话题。
他转头对仍旧站在宁天麟身边的女子冷声道:宴席将开,还不过来?
言清漓乖巧的向宁天文与宁天麟施了一礼,赶紧跟着言琛走了。
在遠离了宁天文等人后,她才怯怯的问道:兄长方才可是生气了?
言琛不语。
哎呀我与四殿下真的只是凑巧遇到,上回在容阳帮他治了一回腿疾,他觉得有些效用,就向我请教兄长你慢些,等等我嘛!
言琛向身侧瞥了一眼,小姑娘与在容阳时一般无二,追着他聒噪的说个不停。
心中的郁结瞬间散去不少,言琛将脚步放慢了一些,只是神色依然紧绷着。
是吗?仅仅是讨论医理?你不是与他相谈甚欢吗?
言琛并未真的生气,只是想逗逗言清漓,听她继续围着他像只小鸟一样跟他吵闹,结果此话一出,那小姑娘却还不乐意了,反而质问他:
兄长这是何意?都说了我与四殿下只是巧遇,我倒想问问你与朱小姐又是怎麽回事?
还说什么特意来寻我怕是你带着朱小姐逛园子,不小心碰上了我,我竟不知兄长与朱小姐已经这般熟稔,人家可亲近的喊我漓妹妹呢!
依我看兄长根本不想退婚,巴不得赶紧将朱小姐娶回来给我做嫂嫂!
言琛上阵打仗骁勇无比,但在面对不讲理的小姑娘时立刻便败落下风,言清漓这噼里啪啦的一通话将他堵的一愣一愣的,结果那赢了的小姑娘自己还气的冷哼一声,丢下他自己走了。
言琛对言清漓这顿飞醋很受用,心中最后一丝郁结顿时就没了,他怕言清漓误解,想要解释,对面却走来几个公主府的婢子,言琛立刻冷然的负手走过,等那些婢子过去后,他才上前生硬道:我并未与朱妙琳熟稔,她是端王带来的,我只是
才不是!你就是与她相熟!
言清漓压根不理会言琛,又提裙跑开。
清漓,回来!
言琛低喊了一声,眸光扫向四周,见并未有什麽人注意他们,又赶紧邁着大步追上去,你听我说,我
我不听!
宁天麟看着走遠的一男一女,宽袖之中的手指渐渐收拢,向来温和的眸色中也染上一层愠怒。
就算言清漓说过她只是想利用言琛,可宁天麟仍旧觉得在言琛身旁一颦一笑都如此灵动的可爱女子,是那麽刺目。
这兄妹俩看着倒是有点意思。
想起宁天文还在旁边,宁天麟立刻收敛起即将喧嚣而出的狠意,掩饰性的轻咳了两声,恢复成毫无威胁的废人四皇子。
宁天文忍不住嘲他:四弟,身子差就别来凑这个热闹了,莫非你还希望乞巧宴上会有哪家小姐心仪你?跟着你回越州做四皇子妃守活寡吗?
宁天麟苦笑一声:二哥说笑了。
宁天文哈哈大笑几声,也不将宁天麟放在眼里,与有些怔愣的朱妙琳道:走吧,妙琳,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题外话】
对不起,写这仨人的互动写的太高兴没收住,我保证下章就是惊豔亮相初恋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