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那看起来威严冷漠的年轻道士迁怒自己,这会儿听到里间小姑娘又笑又哭的求饶声,面面相觑,往那来不及关上的房门望去。
只见少女散着长发,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双手被大手捉到长发后,少女哭嚷痒,笔直白皙的长腿蹬在竹榻上……
从她们的角度看,很像小少女赤着身跨坐在那威严肃穆不可直视的年轻修士腿上……
老脸一红,正打算退开些,却听到里面小少女问谁在外面。
这种明眼调情的时候……想起那修士的俊美无双的冷脸,婆子只好硬着头皮应了声。
哪成想那还在哭笑的小姑娘喊她们进去,一时更加犹豫,好在下一瞬传来一声清冽的声音。
她们低着头训练有素进屋,满室馨香。
而虞妙然此刻湿哒的长发多了一方白色大毛巾,整个人连着毛巾被搂进年轻修士宽阔冰凉的胸膛前。
她气喘吁吁趴在风长隐稳稳跳动的胸膛前好委屈得抹眼泪……
满心都是小师父变了,真的变了,他以前不会这样对她的,她越说不要挠了他挠得越快!
那可是她的脖子啊!她呼吸、吃东西、说话的脖子!
肯定都被挠红了,他的指腹茧糙粝指甲又硬!
心里一长串委屈,很怂的小少女乖乖靠着风长隐胸膛,眼泪朦胧中无间见到那婆子看向她。
她逢人就笑,哪怕是这儿会,依然露出很甜的笑容,那纯真无邪笑容看得婆子脸色更红了。
因为风长隐再取了块毛巾,娇小的少女被严严实实搂在怀中,但是……分开跨坐的长腿在黑色道袍侧白得发光……
婆子立刻垂头,满地水渍玫瑰,她们放缓呼吸,手脚利落收拾好,眸光那置衣架上未曾动过的小衣,悄悄对视一眼。
此地民风开放,家主宽厚,这些婆子也不过三十出头,往日清闲无事最好拉媒牵线交流经验。
可以说风长隐与虞妙然这对长相极其出挑的璧人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目光,可惜的是风长隐是个修士。
而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最大的可能性是风长隐的鼎器。
鼎器,如今虽拿不上台面却也众所周知的秘密,连不少大户人家也学着养,修行什么房中术。
一出了院落,其中婆子拍拍胸口说:“那风道长目光怪骇人……”
另一婆子便说:“可不是嘛,兴许我们进去的不是时候……”
“你说得有理,你们是没看见那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必定是被弄狠了,抹着眼泪瞧见我还对我笑,哎呦老婆子我看了都心疼,难怪那风道长走哪儿都带着……”
“我看你们也别乱编排,屋里也没什么味道……”
“哎呦,你没瞧见那满地满榻的水吗,说不定房中术就是没气味,”那婆子眼珠子一转,“依我看,咱们进屋的时候还干着……”
话音刚落纷纷耳燥,东家长西家短的婆子私下里没个节操正打算接话,那成想燥热的天气一下阴冷,冷风吹得人两股打颤毛骨悚然……
而虞妙然正伏在风长隐冰凉的胸膛前,将眼泪全抹在风长隐衣襟前还不够,她伸出小爪子悄悄挠……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