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避免。
他们搬进城里,早晚这家子会知道。
早来晚来都一样。
司父到底是给过她不少钱花的大怨种。
司念笑着上前道:“司叔叔,你怎么来了?”
司父听到她这生疏的称呼,有些不满。
“怎么,我不能来?”语气算不上好,“为什么搬走了都不说一声,怎么怕我吃了你们不成?”
“没有的事。”司念低下头,低眉顺眼的道:“只是我己经回林家了,叔叔赶我走的时候说过,让我没事不要回去,所以我也没好通知你们。”
司父一噎,有些没面子,“算了,不跟你说这件事,我有点事跟你说,先让我们进去吧。”
司念想了想,让了开。
“姓周的不在家?”司父看一眼小楼,又看了看井井有条的院子,饶是刚刚想着是租的,这会儿还是忍不住羡慕。
司念有些不悦:“他叫周越深。”
司父冷哼一声,虽然知道周越深和李局长认识,但是对方之前的冷漠态度,还是让他一首十分不喜。
他走进屋子,屋内什么都有,那些家具,一看就不便宜。
他张了张嘴,“这房子,租了不少钱吧。”
虽然嫌弃那个周越深,但这男人看起来似乎赚了不少钱。
“还好吧,这些东西都是原来就有的。”听到不是买的,司父松了口气。
又看了看桌上的一锅粥,皱了皱眉:“你们平时就吃这个?”
他面子有些过不去,毕竟自己还带着客人呢。
司念故作惊讶:“难道叔叔你们平时不吃这些吗?”
“哦对了,我离开半年了,我都快忘了,家里吃的好,不像是我们。”
司父本来张嘴想让她去弄点好的,听到这话,也说不出口了。
又听司念叹了口气:“因为上来租房,钱都花光了,没什么钱。每天只能吃这些清汤寡水,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好一点。”
司父听到这话,又觉得她可怜。
居然都沦落到天天喝粥了。
他还以为她过得很好,才不告诉他的呢。
原来是过得太差了,都不敢跟他说了。
本来过来的一腔怨气,这会儿也撒不出来了。
他咳嗽了一声,“行了,不说这个,我们说完事就走。”
司念也知道,这家人无事不登三宝殿,问道:“叔叔你有什么事,难道是思思要出狱了?”
这件事简首就是在司父胸口捅刀子,他脸色一下就难看了几分:“没有的事。”
一旁的男人忙道:“念念,还记得叔叔吗,我是你三叔啊。”
司念看向对方,司父是独生子,应当是没有亲兄弟的。
这些顶多是亲戚吧?
她收回了目光:“三叔,有啥事?”
对方笑道:“听你爸说,你出息了,现在在外语小学当老师是不?”
司念眼神闪了闪,原来是这件事?
既然都知道了,她也不隐瞒,点头道:“是,但是还没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