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牙印能消除就好了,这不现实。
又不可能抓着他的手上药,抹上除疤痕的药。
“怎么办?怎么办?”叶三娘身体左右摇摆碎碎念道,眼睛在昏暗的牢房异常地发亮道,“啊!有了。”
“哈哈……总算让有自己高兴一点儿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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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书房内,白老爷在白老太太和儿子去库房的时候,在书房翻箱倒柜的找了药箱出来。
从药箱内又翻出药,卷起袖子,用牙咬开木塞,手抖了抖,停了下来。
狠下心来,又抖着药瓶,白色的药粉落在了牙印上,“嘶……”疼的白老爷龇牙咧嘴的。
“我来帮你上药。”从库房回来的白老太太看着他说道,上前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药瓶,看着他手腕上的牙印道,“不是快好了,你上什么药啊!”
“不能让它好了。”白老爷看着抖着药瓶给自己撒药粉的白老太太说道,疼的他五官都变形了。
“不好?”白老太太停下手诧异地看着他说道,“人家都是想方设法的让早点儿好,你这倒好。”看着他的手腕道,“这牙印就消不下去了。”
“消不下去才好呢!这就是那小兔崽子的罪证。”白老爷眼中毫不掩饰地厌恶说道。
“什么意思?”白老太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道。
“这以后的公堂上那贱妇不会再说什么?她要是再敢说什么?老子送他的儿子陪她一起上西天。”白老爷倒抽着冷气看着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道。
“上西天,他们也配,应该下地狱,被油锅炸。”白老太太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没跟我说怎么回事呢?”
“律法上白纸黑字写着,这孙子辈骂祖父母者,父母者绞,殴者,斩。”白老爷指着自己的手腕道,“这咬伤可比骂更严厉,咱要追究的话,他们母子俩死定了,让他们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那也不用把手腕赔上吧!他们也配。”白老太太闻言了然道,心疼地说道,“这好好的手腕留个牙印子。”
“这可是铁证,铁证如山,她想狡赖都不行。”白老爷闻言阴森森地笑道,“没事,等那贱妇死了,再好治治,牙印就没了。”
“那小兔崽子,心这么狠,下手这么重。”白老太太黑着脸动作温柔地给自家老头子上药。
“也幸亏他咬的这牙印了,不然,咱们哪能又拿捏着她一个把柄呢!”白老爷倒吸着冷气又笑着说道。
“赶紧斩了那贱妇,以告慰我儿子的在天之灵。”白老太太念念不忘地说道。
“会的,那贱妇她死定了。”白老爷安慰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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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陆大人下了公堂,小跑着回到二堂,在书架上找着律法书籍,“在哪儿呢?”好一阵翻找,满头大汗的他终于找到了,“我的天,还真有这律法啊!”看着白纸黑字写着:孙子辈骂祖父母者,父母者绞,殴者,斩。
这还审个屁啊!叶三娘哪里还敢为自己辩驳呀!
挨到了夕阳西下,陆大人回了后衙,“我回来了。”
陆夫人迎了上去,伺候着他洗漱了一下,换下官服,传上常服,“舒服多了。”
“你也真是的,又不是在京城,这衣服不用穿的一丝不苟吧!”陆夫人站在他身后捋平了他肩膀上的衣服,“这脖子这儿可以不系那么严实吧!好歹露着点儿透风。”
“这是官府,岂能有损官威。”陆大人板着脸严肃地说道,“咱不能让那些举子背后指指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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