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都哭不出声了,特么自己这挨揍还不得好啊!
张建东邪邪的一笑,“闫老师,这点事不就是难看两天,您哭啥,长子都没了我看您还不是挺开心的嘛。”
闫埠贵猛的抬头,恶狠狠的吼道,“张建东你什么意思?”
“您们刚刚先开会了,对吧?”
“嗯,咋了?”闫埠贵不解的问。
“三大爷局气!老骡子收您大儿子闫解成为关门弟子,还要开香堂,磕头敬酒大摆宴席,对吧?”
“那又怎么了?大家伙还能趁机改善改善伙食,补补身体!”闫埠贵擦擦眼泪,把一块钱揣进上衣兜里。
“嘿,刘海中你二大爷的,要不您给咱们三大爷讲讲在厂里老师傅收关门弟子大摆宴席是什么情况?”张建东笑嘻嘻的对着刘海中说道。
“养老徒弟!”
“啥?”闫埠贵高声叫道。
“您不懂?”张建东心里一动,还以为这老逼登为了易中海家的钱把长子都出卖了呢。
随即贱兮兮的提议,“要不让二大爷好好给您讲讲?”
“别,让傻柱来吧,本来这规矩就是从他们勤行那边传出来的。”二大爷看易中海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火山要爆发出来,这老货,阴着呢!也不出这个头,让傻子出面正好。
张建东乐了,“你这傻子今儿没加班?”
“一大爷让我回来开全院大会!”傻柱情绪低沉的回应。
“那你就好好说说,说好了,明儿我跟你们主任说一声,你做完晚饭就可以下班,不用做夜班加餐了。”张建东点点头说道。
傻柱听了,开心坏了,自打跟张建东闹翻,就开始天天加班,小灶,夜班加餐都找他,仅仅只是九级厨师的他还没有像后来那么牛逼,谁都不屌。“这个关门弟子,有两个说法,一个是老师傅干不动了,就找个天赋强的把自己的所有手艺都传授下去,这叫授艺!跟大弟子一起被称为大师傅的门面!另一个就是大师傅无子无女的情况……”
说到这里他也反应过来了,就闫解成那逼样的,不就是养老徒弟吗,所以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听不清。
“养老就养老,有什么啊?”闫埠贵还感觉不错,易中海的家底可老厚了,根据他的算法,没六千也有五千七八百,这还不算以后可能继承聋老太太的家产在内。
老闫家明明要发财了,怎么看这几个家伙一副看笑话,幸灾乐祸的样子。
张建东哈哈大笑,攥着娥子的小胖爪给她解释,“以前啊讲究开香堂,三拜九叩,三牲四礼,在众生与祖师爷的见证下,跟亲生父母断绝来往!”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本应小声说话的,可全院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傻蛾子惊讶的瞪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看闫解成,再看看闫埠贵,再瞅瞅易中海。
似乎想起什么了,赶紧回家了。“我去找一大妈!”
“不用了,他们两口子已经协议离婚了。”张建东拉住毛毛愣愣的傻蛾子。
“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等于全院都知道了,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