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真敢动手,啊,知不知道我是谁。”
说完就招呼棍棒砸了下来。
我们四个人,除了老大之前是个好学生之外,剩下的三人谁没混过,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而且对面气势确实够足,我们没敢再还手,这样也符合行情,还手了只会被打的更狠,识时务者为俊杰。
本来是出来玩的,结果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谁也没有好心情。
出来之后,九仔还在骂骂咧咧:“玛德,他不过就是比咱们多混了几年,嚣张个什么。”
李铁柱也是愤愤不平,表示要找人问出来那人是谁,一定要打回去。
我的脾气跟他俩相比,稍微好一点,但是要说没火是假的。
我们出了迪厅,找了个黑诊所简单包扎了一下,就回了寝室。
还好现在是大晚上的,也没人看到我们被人打了。
不久之后,李铁柱得到了消息,那天打我们的人叫斑鸠,是跟通哥混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九仔没了言语。
因为我俩知道,通哥跟荣哥是一个社团的,他俩有共同的老大。
按说这个事情就该到此为止了,反正被打的也不重。
不说本来就跟荣哥相熟,就算不看荣哥面子,光是斑鸠的大哥,通哥,那也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现在就不要说打回去了,不提心吊胆的等人家见一次打我一次就是好的。
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这些天来,可能是被打了,丢了面子的原因吧,我们四个也消停了,也不怎么旷课了。
直到一个月后,九仔拿回了另一个重磅消息。
原来通哥和荣哥不合,他俩私下里放纵各自的小弟互殴,已经是明面上的事了,混的年头超过五年以上的老混子,没一个不知道这个事的。
加上那个迪厅有人放出话来,说我们几个敢在去,去一次打我们一次。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最终商议的结果就是由我自已去找荣哥,问问荣哥能不能帮帮我们,不说别的,只要别让通哥插手我们和斑鸠的恩怨就行。
至于斑鸠这个人,我们一定要打回来。
到了双休日,我自已去了那个撞球厅。
荣哥正好就在这里,他看到我过来,还笑着问我:“阿劲啊,怎么自已过来了,九仔呢?”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荣哥对我们已经很照顾了,他一个大哥,愿意跟我和九仔两个小辈谈笑,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而现在,我明知道他和通哥不合,还要插一脚让他去说这样的话。
荣哥看出来我有话想说,招了招手示意我跟他去楼上。
到了楼上,荣哥递给我一根烟,我顺手接了过来。
然后又把烟灰缸推了过来,还拿出打火机要给我点上。
我赶紧抢过打火机自已动手。
这个时候我很尴尬,来之前九仔交给我的话,我都忘了。
我只记得这一句:“阿劲,记住了吗,等会就这样说,这也是为什么叫你去的原因,因为荣哥知道你这人嘴笨,你说好使。”
完了,该记住的一句没记住,这句话倒是记得听清楚。
荣哥看我支支吾吾半天,直接了当的问我了:“是你们挨打的事吧?”
我当时就震惊了:“荣哥,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