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就恨大了给乱起的外号吧。”
“不是哦,你们说的情况,是真的吗?”旁边突然插进来一个女兵,八卦说:“明明我们女兵这边听说的消息,是劳教官在425的时候曾经骚扰过米拉小姐,要收她当干女儿,韩青禹心里有气,才要跟劳简打的。”
“呃,这么复杂?不对吧,约战明明是劳教官发起的。”
“那就有点欺负人了。”
“嗯,青子他再强,现在也应该还打不过吧?毕竟对面是区域小队队长啊,十年老兵。”
新兵们对于韩青禹的战力预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夸张,因为在他们从1123回来后,军里就已经做了及时的“导正教育”,其中导正的核心点,是强调:不能腾跃。
因此,他们从实际角度,最大程度地“贬低”了韩青禹从土崖上飞砍大尖那一幕的可取之处,强调要不是米拉中尉正好可以配合,那就是纯粹的取死之道。
总之,不要向往,更不要模仿。
至于说韩青禹后来带着泛蓝大尖跑这一点……没看到张教官拼死为他争取时间吗?没看到大尖一身重伤,腰后插着两柄刀,一边膝弯还被曹教官两刀斩进去了三分之一吗?
总之就是奉劝大家要踏踏实实的,不要学习韩青禹。
“算了,咱们在这议论也没用,现场看了就知道,走。”
一个人招呼,就是一群人。
路上发现汇集的人多了,怕抢不到位置,很多人开始跑,跑向战训基地西北角,那栋老式建筑。
实战场确实是一栋很老的建筑,看起来至少也是五十年代的建筑。
屋顶盖黑瓦,青灰色的砖墙没有粉刷,墙面爬满了藤曼,眼下秋深,藤曼枯败落叶,但是枝干还在,有一种破败感,别样的好看,同时也别样的肃杀。
老兵站在场馆外,介绍内部结构,说这里以前是个篮球馆,供战士们运动用的,馆内四周有看台和座椅,大约能容纳近千人,然后中间的球场因为改做擂台的关系,整体被筑高了,但是长宽没改。
对战中跌下去,也算输。
“那为什么不让进?”一个新兵问。
他们全都被关在场馆外。
…………
“你是不是怕输给我啊?劳队长。”
实战馆擂台东头,韩青禹笑着扭头示意了一下空荡荡的场馆,现场坐在看台上的只有李团长、米拉,祁山铜,陆五征……不到十个人。
他的室友更是一个没进来。
“我是怕你输得太快太惨,太打击新兵们的信心。”劳简轻松笑了笑,抽出来铁刀,呼呼甩两下。
说实话,劳队也没想到这一场“教育战”的消息,突然会传得这么大,所以,万一要是总教官阴沟翻船输了……
他不能输。
“不如你先解释一下,血葫芦娃,是个什么玩意?”劳简语气有些郁闷,继续说:“本来还打算留手给你长点信心的,这下就不能怪我了。”
韩青禹笑。
“你其实还是有点恨我吧?”劳简扬了扬下巴,又问。
“那当然,我又不是自愿兵。”韩青禹坦白说:“别忘了我和瘟鸡,可都是被你坑来的,本来我现在应该在上学,他应该在军校。”
“狗屁,他高考才230,他考个毛的军校。”
“那是他运气不好,那回骰子扔得不准……你别忘了,他可是会翻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