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我才不管别人的议论,我只知道我是问心无愧!”
“不,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又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对你有所非议,所以我一定要替你送上那份帛金!”
一时间刘西影帝附体,演得那是情真意切。
娄晓娥看着他,立马便绷不住啦,啜泣着伏在他的怀中喃喃地说道:
“刘西,你怎么就那么好!人又帅,又周到,说话好听,还体贴入微,就连这么细枝末节的一些小事,你也在为我着想,我真是太幸福啦!……”
“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哭的,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西难掩笑意,暗道“我这特么是又过了一关。”
………………
翌日一早刘西便赶回了异常惨淡的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此时的院内正在办着许大茂的白事。
几个不懂世事的孩童闹腾着,却唯独不见小棒梗的身影,刘西明白一定是一大妈听从自己的建议把那个小白眼狼送去了孤儿院。
走到许家门口的时候,三大爷在主持着一应事宜,虽然刘西昨晚对娄晓娥的说辞纯属是随口乱编,但他到了近前真就替娄晓娥封了五块钱帛金递了过去。
“三大爷,这是娄晓娥的帛金,我替她捎带过来的。”
阎埠贵虽有疑惑,不太明白这刘西与娄晓娥为什么会有所交集,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他依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娄晓娥,帛金五块!”
他这一嗓子,可把在屋内披麻戴孝的许父许母给震惊当场,还以为那娄晓娥念旧情,特意回来祭拜。
却不曾想,当二人急急忙忙地冲出来之时,哪有娄晓娥的身影,站在那里的分明就是为许父所不喜的刘西。
“你怎么来了?晓娥人呢?”许父纳闷儿地问道。
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刘西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冲着许父摆了摆手说道:
“许伯伯,娄晓娥的帛金是我帮着捎来的,赶巧昨晚我去拜访娄家,她托我捎来,我便同意了。”
“哦!”闻听此言,许父许母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随便应了一声,便一同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屋内。
刘西也不介意,反而又从兜里掏出来五块钱,递给三大爷阎埠贵,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是我的帛金,也是五块!”
刘西的大方程度,让这向来抠门的三大爷深感意外,不过他依然接了过去,冲着里屋高声喝道:
“刘西,帛金五块!”
他这一声喝,就连许父许母都十分意外地往外望了望,甚至那许父还喃喃地说了一句:
“唉!刘西这孩子,嘴虽然损,但是心是真的好!”
“嗯,谁说不是呢!”
许母也是深表赞同。
若是此刻谁还能不赞同的话,那一定是板板正正躺在那里,死得透透彻彻的许大茂。
毕竟只有他这已死之人,才知道自己的死与刘西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