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我帮你拖。”从刚才地开始打扫后,他就不知道提了几次。可是她就是不领情,认为他没办法把地拖干净,宁可辛苦一点自己来。
“不用了。”石蝶衣避开它的手,还是自己做实在点。这人的拖地功夫她见识过,她是敬谢不敏。
“为什么?”龙搴烜伸手又想拿过拖把。
住在这儿这么久,除了轮流煮饭外,其它的家事她都不准他动手。虽然他是乐得轻松,但是每回见她工作得那么辛苦,他就觉得心疼愧疚。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拖不干净。”石蝶衣又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低头努力地想把已经反光的磁砖拖得光可镒人。
“谁说的!”龙搴烜重声驳斥。
想他堂堂龙氏企业的总经理,怎么可能连几块小磁砖都制伏不了。
她头也不拾地同道:“我说的。”他的拖地功夫只适用于学校。
上次他先掌桶水把地拨得湿成一半,然后拿着拖把象征性地挥舞两下,只把地上的水吸干了事。
在见过他所谓的拖地之后,她连衣服也不敢让他洗。
那几天,她全身上下冒起的鸡皮疙瘩一直没停过,甚至她还把前几个礼拜他洗过的衣服全搬出来重洗。
天知道他拖地都那么随便了,谁晓得他会不会连洗衣服时也偷工减料,把衣服泡泡水就烘干了事?
“龙搴烜,你再不让开,别想我再替你租小说。”见他像根柱子一样挡在面前,石蝶衣不得巳只好使出撒手镧。
龙搴烜一听,只得乖乖地跑回沙发上坐好,顺手拿起搁在桌上的一本女性杂志,正襟危坐地乖乖阅读,深怕直的惹恼了她,不再租小说分给他看。
石蝶衣得意地轻笑了两声,又拿起拖把努力地拖啊拖的,下定决心不把地板拖得发光誓不甘休。
过了一会儿,就在她准备收工时,龙搴烜突然放下手中的杂志,面色凝重地叫着她。“甜心。”
“你叫我干嘛?”她拧干拖把上的水份,准备把水桶和拖把拿到后头清理干净。
“你过来。”龙搴烜朝她招招手,面色凝重,完全没了平日的嘻皮笑脸。
石蝶衣对他摇摇头,“你再等一下,等我把东西收好了我们再谈。”
龙搴烜站起身,走到她身前不发一词地替她把水桶、拖把拿到后头清理干净。
然后他回到客厅,拉着石蝶衣到沙发上坐下。
“蝶衣,我有话要问你。”他双手紧握住她的,不知为了什么竟还微微发抖。
蝶衣?
石蝶衣下意识地蹙起眉,只有在重大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才会叫她的名字,不叫她甜心。
“你要问我什么?”她被他专注凝重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
龙搴烜深吸了口气,试着压缓绷紧的情绪,缓缓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俩的第一次?”
石蝶衣皱紧眉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不过那次的经验那么难过,就算她想忘也忘不了。
“你问这干嘛?”
“你别管我问这个做什么,你快说就是了。”龙搴烜投耐性地催促她,“你到底还记不记得?”
石蝶衣瞪了他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当然记得。”
她一直试着忘记,好不容易最近很少想起来了,现在他一提,她又得花工夫忘了这回事。
“很好。”龙搴烜一脸满意,突然他深吸口气,神色紧张却又带着几分期待地试探地问:“那你记不记得隔天早上起来后,在床单上看到的血渍?”
石蝶衣没好气地自了他一眼,才道:“记得啊。”他到底问这干嘛啦!
龙搴烜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那时你直喊疼,还问我是不是偷打过你?”
“当然记得!”石蝶衣气愤地鼓起脸,怒道:“你现在终于想承认了。你那天究竟为什么打我?我是第一次当然表现得不好,我又不像你有经验,对这种事得心应手。我没法子达到你的标准,你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