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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2页)

他消失了。

他沿着最短的时空线,纵身跃飞到另一个时间和另一个地方。他又跃飞回已与马尾藻行星连为一体的“诺曼”号上。马尾藻行星,占居在火星和木星之间的科学人种的家;那位名叫约瑟夫,将福伊尔刺上虎脸纹,并把莫利娅姑娘许配给他的科学人的家。

他终于又回到“诺曼”号上。

我名叫格列·福伊尔,

地球是我的国家;

我的住所在空间深处,

星球是我的归宿。

莫利娅在“诺曼”号的工具舱里发现福伊尔。他蜷成一团,前眼燃烧着神圣的启悟的火焰。他沉沉地入睡,反省沉思,品味着他所学到的一切。他从沉思中醒过来,飘浮出工具舱。对莫利娅,他视而不见,茫茫然地从这位跪在一旁,心中对他充满敬畏的姑娘身旁漂过。他在空寂的过道上徘徊。然后,返回工具舱,蜷成一团,昏睡过去。

她轻轻地碰了碰他,他一动也不动。她呼唤着刺在他脸上的名字。他没有回答。于是,她转身飞快地跑向行星的内层,跑进被约瑟夫统治着的神圣的处所。

“我的丈夫回来了,”莫利娅说。

“你的丈夫?”

“那个几乎毁了我们的基督。”

约瑟夫的脸愤怒得阴沉下来。

“他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你不会伤害他?”

“血债必须血来还。带我去见他。”

约瑟夫跟随她来到“诺曼”号的工具舱里,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福伊尔。惊异慢慢地代替了他脸上的愤怒。他摸了摸福伊尔,对他说话;然而始终没有回答。

“你不能惩罚他,”莫利娅说,“他快死了。”

“不,”约瑟夫静静地说,“他正在做梦。我,一个牧师,知道这些梦。过一会,他会醒过来,向我们述说他的人民,他的思想。”

“然后你就要惩罚他。”(霸气 书库 |。。)

“他已经自罚了。”

他在工具舱外安坐下来。莫利娅跑出弯弯曲曲的走廊。几分钟后,她端着一盆热水和一碟食物回来。她轻轻地替福伊尔洗完澡,把碟子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她走出工具舱,和约瑟夫……和整个世界一起,准备去迎接苏醒。

译后记

作者:赵海虹

翻译《群星,我的归宿》是一段难以忘怀的经历。2002年对于我来说本就是多事之年,研究生毕业,到北京,找工作,租房子,离职,搬家,一应种种,这本书都和我在一起。以往所有的翻译小说,都是我在自己的外文阅读过程中偶有所爱,翻出来与大家分享。也有比较难翻的,但是没有一篇像这一本这样包罗万象。

贝斯特是个语言大师,如果说我的翻译有什么问题的话,主要就是,作为中文翻译者的我,还未能在中文语言上达到贝斯特在英文语言上的造诣。小说中充斥着大量非正规的语言活用,多为作者本人的创造性使用,我自以为写中文也不算太中规中矩,但是依然跟不上他已趋化境的自由。英文可以用各种从句把不同层次的分句组合成一个整句,贝斯特尤好此道,字母串起的句子在他手中,如同一条可以任意伸缩的长鞭,挥舞得出神入化。而每当面对这种动辄3、4甚至4、5行的句子,我只得一声长叹,先苦苦琢磨他的原意,再把一条原本外观华美的长蛇,依中文惯例斩成一段一段,即使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保证端上桌后能让客人吃到同样的味道,要得回原来的皮相,定不可能。

这个长篇原名《虎,虎》,最早于1956年在伦敦出版,作者也是在伦敦创作此书。也许这就是这篇小说为何带有如此浓厚的文化色彩,比较适合欧洲的传统的原因。如果没有注解,一个美国读者面对这样一本书也一样会头脑发昏。我的朋友佛雷德——一位年近七十的美国科幻迷听说我在翻译此书,便去寻来这本他未曾读过的经典。恐怕他得到的和我所有的是同一版本,两周后他告诉我他读完了这本书,而他不得不承认这本书“很难读”,各种俚语、外语、深植于各种文化背景的典故都造成了阅读困难,更不知道该怎么翻。也许因为这个缘故,他以为我嗜好此类书籍,特地从他的个人收藏中选出一本以难读著称的《神经浪游者》送给我。

谢天谢地我们有了网络!书中遇到的各种名词如在我拥有的一切工具书上都无法查到,我就把它扔到“GOOGLE”上去,依赖这个世界著名的搜索引擎,我找到了一些19世纪服装设计师的名字,了解了美国30年代的银行大盗和18世纪欧洲画派的名画……有时候很容易就能找到答案,有时却很困难,“GOOGLE”把所有出现过查询字的相关链接都抛了出来,有时单凭上下文并不能知道具体的意义,但哪一链接能导向一个具体的解释?就要在几十个甚至几百个搜索结果中一个个查找。即使如此,也还是遇到了无法解决的困难,不得已只能删除。但是这样的情况(包括个别无法翻译的名词),全文中不超过五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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