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逛了几个购物超市,李茹冰终于感觉有些累了,依偎在杜渐身旁,娇声道:“我们找个地方歇一歇吧。”
杜渐含笑点了点头,道:“去咖啡屋喝点咖啡怎么样?”
李茹冰娇笑道:“好啊。”
二人在街上寻了一圈,终于在街口找到了一家装修得很考究,极富欧陆风情的名叫“苦苦”的咖啡屋,他们还没进门,就听门口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小伙子冲他们笑道:“帅哥美女,进来喝杯咖啡呀!”
晕!现在这些服务场所一见了年轻的客人也不叫什么“先生小姐”了,统统改叫“美女帅哥”,反正是前穿万穿马屁不穿,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恐龙青蛙,反正是叫得人家心情舒畅,让他们多花几个钱而已。但是今天这服务生如此称呼杜渐和李茹冰倒是十分贴切。
李茹冰闻言格格一阵娇笑,杜渐脸一红,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二人迈步走进咖啡屋,李茹冰执意要找一个小包房,说在大厅太吵闹了,杜渐只好依她。
二人坐在一间装饰得很豪华的小包间里,屋内光线很暗,五彩壁灯摇曳之下,平添了一股浪漫的情调,灯光掩映下的李茹冰更加美得惊心动魄。
杜渐点了两杯咖啡,几盘欧式甜点,慢慢地享用起来。
这种温馨浪漫的环境的确可以催生情愫,杜渐和李茹冰一边品着香浓的咖啡,一边聊着贴心的话题,情意绵绵,其乐融融,小包间内满是柔情蜜意。
李茹冰一直坐在杜渐身边,和他贴得很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让杜渐觉得无比地销魂受用。
杜渐本不善言谈,所以经常是李茹冰一个人在说,他只是凝注着她,静静地听着。李茹冰见他一直在痴痴地望着自己,不由俏脸一红,神色有些忸怩,娇嗔道:“你怎么总是看我呀?快喝咖啡,一会儿就凉了!”
杜渐脸一红,仍是呆呆地望着她,微笑道:“你好漂亮,比咖啡香多了,有你我哪有心情喝咖啡呀?”
李茹冰俏脸满是红晕,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了,她秀目含情,调皮地白了他一眼,娇笑道:“讨厌啦!你也说这种话,羞死人了!”言罢,她依偎到杜渐怀里撒起娇来。
美女撒娇真是别有风情,只见李茹冰伏在杜渐怀里格格地媚笑起来,现在正值盛夏,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裙,她的身材本就是一级的棒,全身线条凸凹有致,玉腿修长浑圆,酥胸十分饱满尖挺,此时顶在杜渐胸膛之上,真令他即兴奋又紧张,血液沸腾,心跳至少在120以上。
李茹冰媚眼如丝,用手轻轻地将吊带裙往下拉了拉,一对雪白粉嫩的酥胸几乎完全裸露在杜渐面前,然后抬起蜷首深情地望着杜渐,美目中荡起一股娇媚又充满诱惑的柔波,俏脸涨得通红,吃吃地媚笑着呓语道:“阿渐,我这里好痒哦,帮我挠挠好吗?”
言罢,她竟然捏过杜渐的手望她怀里摸去,杜渐只觉得口干舌燥,神魂飘荡,自己的手按在她丰满挺拔、柔软滑腻的酥胸之上,真如过电似的颤抖起来,他红着脸凝注着她,只觉得她美眸中那勾魂摄魄的柔波如春水般荡漾起来,令他迷醉其间不能自拔,一时只觉得头脑有些眩晕,幸亏灵台处尚有一丝清明,心中猛地一震:“我现在这感觉分明就是中了‘媚术’呀!李茹冰怎么会使迷惑人心的‘媚术’?”
想到此处,他又偷偷地瞥了一眼怀里的李茹冰,只见她眼中暴涨起一片勾魂夺魄、销魂蚀骨的媚波,愈发地炽烈起来,杜渐急忙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心中大惊:“李茹冰怎么会使媚术?这绝不可能,难道……”
“阿渐,不敢看我吗?睁开眼睛呀。”李茹冰语气温柔如水,嗲声嗲气十分诱人。
杜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炽烈的欲火,那只伸进李茹冰上衣襟的手开始抚摩起她那丰满的酥胸,李茹冰香唇里发出阵阵能令男人发狂的呻吟,极具诱惑。她将媚术催到了几点,却没有发现杜渐那充满疯狂欲火的眼神里还隐藏着一道锐利的精芒!
杜渐的动作越来越疯狂起来,不住地吻着李茹冰春情荡漾的俏脸,双手扯开了她的上衣,更加放肆地在她玉体上抚摩起来……
蓦地——杜渐忽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李茹冰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忽然多了一把碧绿雪亮的匕首,以一个极为隐秘的角度向他小腹丹田处刺去,速度却是快如石火乍闪!
杜渐早有防范,出手如电,右手一把钳住了李茹冰的手腕,止住了匕首前刺的路线,左手快速跟进,闪电般掐住了她的脖子,双目精芒如冷电暴射,逼视着李茹冰,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你不是李茹冰!你究竟是谁?”
“李茹冰”美目杀气暴涨,方才的柔媚娇羞荡然无存,怒视着杜渐,紧咬银牙,恨声道:“不错,我不是李茹冰!李茹冰早就死了,可惜我潜伏在你身边这么多天,仍然没有杀得了你!我好恨!”
杜渐心中暗叫好险!要不是因为最近梁威提醒他们小心“桃花劫”,他提高了警惕,今天他
定会着了的这“李茹冰”的道,轻则肉身毁于一旦,重则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第七十章千年魔恋
李茹冰真的死了吗?当然没有!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孩香消玉殒岂不是怪可惜的?
既然没死,那她在哪呢?
她就在缙云山黄坛教总坛地下的一间密室里。自从她被妖女胡可儿掳来之后,便被黄坛教主玄寿压在了这里,说来也奇怪!这黄坛教主平日里恶贯满盈,生啖人肉、喝人血如同家常便饭,李茹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落到他手里还不被他吸干阴血用来修炼魔功?
但事实却恰好相反,李茹冰不但没有被玄寿吃掉,而且被关在这里也没有受到丝毫虐待,一天三餐很是丰盛,只是在房门口设了个防御结界,她不能走出这间密室。
李茹冰身陷魔窟,过着这囚徒一般暗无天日的生活,整日担惊受怕,芳心跳个不停,哪有心情吃饭呀?她日渐憔悴消瘦下去,本想一死了之,但她身体好像是被人下了诅咒似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最后连死的勇气也没有了。
这天晚上,李茹冰正坐在密室里的一张石凳上手托香腮,怔怔地想着心事。四周墙上的壁灯放出道道碧绿幽暗的魔火,平添了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氛,她娇驱一阵颤抖,忽然脑中浮现出了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形象,正是杜渐。她俏脸逸起了希望之光,思道:“他能来救我吗?一定会的!可是……”她又面现忧色,心中一颤:“这地方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能斗得过他们吗?”
她一时心潮澎湃,又想起杜渐写给她的那一纸箱情诗,芳心中一阵甜蜜。那天下午,她看了几篇情诗之后,已然被杜渐对她的那份真情所打动,正准备接受这份迟来的爱时,却被一阵妖风刮到了这里来……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得密室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门外鬼魅般飘来一个人影,身躯雄伟凶悍,披着一袭金黄色的斗篷,全身散漾着一层蔚蓝色的光晕,一双利眼射出两道冷森锐利的电芒,如恶兽般异常凶猛,令人望而生畏,正是黄坛教主玄寿。
李茹冰早就吓得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