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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1页)

她呀?何况,她配得还是山水,这一得罪便得罪两人。

况且,这看得着碰得着,却吃不着的痛苦心情,她可不想一个人尝,总得拉个垫背的才好,如此想了想。姚遥便笑着接道:“唉呀,女子之间的事情,哪里一两句说的清楚的。有可能只是因为她比我长的好看,我心里妒嫉,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我总在少爷跟前献殷勤得赏得的多,她瞧着不舒服而已。不过都是些心情缘故,哪里就到让她退出苑子的地步。”

表少爷本认真地看着她回话,听她说到那两句有可能,便不由地轻笑出声,摇摇头道:“随你。”

姚遥见他松了口,心里闪出丝感动。如此无语地站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进屋本是侍候他洗漱的,便轻道:“小茹打水给少爷洗漱?”

表少爷点点头,将书册放置床头,直起身子,姚遥转身取水,表少爷三日才洗一回澡,这是大夫嘱咐的,他也习惯了,常日便就洗洗脸,涮涮牙并洗洗脚便就罢了。今日还未到洗澡日,不用那般麻烦,姚遥端水递巾,不过片刻功夫,便就打理妥当了,她又从箱笼里拿出一套干净的中衣,让表少爷换了。待表少爷上床,盖好被子,掖好背角,姚遥欲放绡纱帐时,表少爷轻道:“那日在竹林,你吟的那首曲词颇有意境,若有闲瑕,抄写一份给我。”

“啊?”姚遥手上一顿,才想起自己那日唱的似乎是那首“云水禅心”,她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怎么?不记得了?”表少爷唇角微翘,满是笑意地问道。

姚遥咬了咬下唇,才小声回道:“词是记得,可是小茹的字……”姚遥的字虽称不上超烂,但也不远矣。

话说,这描工笔画的,通常都会有一笔好字,可对姚遥来说,这仅只限于简体字,硬体书法。这又是繁体字,又是毛笔的,真抱歉,姚遥没练过,也没那机会练,还真不敢拿出来献丑。

“呵呵。”表少爷轻笑出声,多幸运呀,我们姚遥又一次取悦了他。这要搁从前,姚遥通常是在心里翻一白眼,然后无视。可这回,真的不一样了,表少爷笑声刚现,姚遥便羞愧地红了脸,手里揉着帕子,恨不能缩地洞里去了。

表少爷见她那尴尬地表情,心下有些诧异,这丫头今儿怎么这般簿脸皮?这样便红了脸?只好收了笑声,柔声道:“明日夕食后,随我学学写字吧。”

姚遥忙点头应声,手上忙放了帐子,也不待表少爷还要说什么了。便告退出了屋子,可真是羞死了,让人抓住此等弱处。姚遥心下暗自发誓,可要好好练字,不能再让人耻笑了去,尤其,还是他……

☆、第 65 章

清晨;翠鸟啾啾声叫醒了姚遥,睁开眼,天色还早,只现灰蒙微光。

姚遥瞧了瞧时牌;不过寅正三刻;她翻了个身;还想再睡一觉;却是毫无睡意;清醒的很;她叹了口气;睁开眼;盯向床顶;想着心事,不过是一刹那间,自己怎么便动了情呢?情劫情劫,动情便是劫啊,尤其还是这么个糟糕的时代。她心里越想越烦闷,索性掀被起床,止住乱想。

兰草秋草还在外间睡着,姚遥没吵醒她们,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进了院内,昨日栽种的花木沾了露水,晶莹剔透的,这几株应季的花不过能开到九月间,便会谢败下去,便如年少的女子,不过几年的青春,逝去了便也追回不头。姚遥甩甩头,抛开自己又将欲动的心,起身漫步去了小厨房,预备预备朝食去吧。

秋婶已手拿帐册清点今日送来的鲜菜,鲜蛋,见了姚遥独自过来,面上一怔,上前几步迎上姚遥,笑问道:“小茹,今日怎来得这般早。”

一句小茹便知晓了姚遥与秋婶之间火热的关系,连太太都不称呼,直唤其名了,当然,一般是在背着人的情况下才如此称呼的。

姚遥笑厣如花,忙赶上几步,携了秋婶的手,笑侃道:“昨儿睡下的早,今儿醒了便睡不着了,便来寻秋婶添乱。”

“你这丫头。”秋婶作势轻拍了拍姚遥额角,笑道:“少爷让你备食,你说你添乱,添得哪门子乱?乱讲。”

“呵呵。”姚遥憨笑,回道:“也就秋婶宽仁,待小茹又好,才不会觉得添乱,却是纵得小茹愈发不知轻重了。”

“你呀。”秋婶嗔道:“若非你手艺了得,我也不由着你。”说罢,还轻拍了拍她的手,小声道:“你那日做的咕噜肉,我吃着极好,哪日再做来?我上回在家里做与你三叔吃了,味道却总还差些,这回得细细地瞧着,再做与你三叔吃吃,他似是挺好这口味的。”

“这有何难的,今日咱便做得。”说罢,姚遥斜眼,坏笑接道:“是秋婶喜欢的吧?却拿三叔来做托词。”

“你这臭丫头。”秋婶作势欲敲姚遥,姚遥忙松了手向前急窜了两步,回身娇声求道:“秋婶饶了小茹,可再不敢了。”

“你呀,你呀。”秋婶摇头叹息,却是收了帐册,打发了来人,随后进了小厨房。

姚遥在小厨房四下里瞧了瞧,想着朝食该备些什么,却是翻拣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心里烦乱未消,做什么也没心思。她坐到小凳上发了一会儿呆,秋婶便进得屋内,笑问道:“让我备些什么?”

姚遥打点起精神,笑脸回道:“先弄只活鸡,备点鸡汤吧。”

秋婶痛快地应了一声,回身又出去了。

姚遥坐那又出了一会儿神,才起身拿来一块里脊肉,预备切咕噜肉的材料和朝食用肉粥的材料。

刀要磨磨了,姚遥心下如此想着,手上慢慢地切着,却一恍神浮出竹林中抚琴的表少爷,按肉的左手便一痛,姚遥定神瞧着切下一块肉正汩汩冒血的食指,心内却莫名觉得痛快了许多,姚遥未按伤口,只是由着它一直滴答着。血流得很快,一忽儿便在案板上聚了一小洼,姚遥看着,脑里却奇怪地冒出个念头,若割了动脉,死亡或许只是一瞬吧。她甩了甩头,抛掉这些纷乱的思绪,拇指按住伤口,舀水大致冲了一下,又将案板洗了洗,心里便安静了许多。坐在小板凳上等待秋婶回转时,她心底突地冒出股勇气来,既是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爱情?哼,我要为自己痛痛快快地活一次,不去缩头藏尾,怕三怕四,用自己现代的女性魅力去征服一个古老封建地男人。

姚遥霎时便壮志凌云,坚定了念想,人也变得轻松不少。总要努力一次,才不枉重活一世。

秋婶一回小厨房,便看到姚遥伤了的手指,立时便叫道:“这是怎么弄得?怎这般不小心?你真是,还当放心了的呢?却弄出这么一下子。”

“呵呵。”姚遥憨憨地笑着,心下有了决定,便不再那般纠结,瞧着什么都带着轻松了。她不在乎地回道:“不过就是个小口子,只要不沾水,两天便无大碍了,秋婶也忒大惊小怪了。”

秋婶谴责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去翻找伤药,回身细细给擦拭了,又洒上药,慢慢包裹了,才轻声道:“你也莫道我多言,这女子的手细腻滑润,可瞧你的,哪有半分这般感觉?你呀,要爱惜自己,疼爱自己,养护自己,你现今这身份,已是少爷的太太了,便要拿架端势,做出半个主子的样来,哪有事事均自己动手的?”

姚遥傻呵呵的笑着,笑了一忽儿,才道:“秋婶疼我,才说出这番话的,小茹记下了,以后定当注意。”

“你呀,就一张好嘴。”秋婶嗔了她一句,将包好的手放开,轻道:“要做什么,让那两个妈妈做,掌不了勺了,你说我来做。”

“哪里便成了残废人了?不过一个小口子,这只手还是能动得的。”姚遥笑着举了举自己的右手。

“你呀,刚说自己记得,又犯了毛病。”秋婶皱眉说道。

“秋婶。”姚遥拉着长音,笑道:“小茹还受不惯让人侍候,等小茹习惯习惯,再慢慢改来不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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