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与君言说,我与风观日落。
智者可见黄昏,愚者却见晚霞。
圣天有些局促,或许说是没有那种掌握一切的安全感。
“既然是交易那么我要你和我拟定一份契约。”
“好啊。”
蕴星河起身,鲜血在空中勾画完成,随着圣天内心压抑不住的欣喜露出,蕴星河无所谓的笑了笑。
“现在你的血契我接了,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
圣天抿唇,压住嘴角的笑意。
“你想我做什么。”
“带一个人来。”
“那就如你所愿。”
蕴星河点头,转身看向夕阳后摆了摆手不再言语,圣天乐得如此,于是转身离去。
慕斯走向前来,问出自己的疑惑。
“尊下,就这么让他走了?”
慕斯有些搞不明白蕴星河在想什么,而这恰恰是他最不想看见的。
“不然呢?”
蕴星河反问而出,慕斯有些哑然。
“可是按照你的一贯做法,不是应该将他……”
后面的话慕斯没有说完,但他相信蕴星河明白他的意思。
“你知道对于这种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最为擅长的事被毫不留情的碾压,自己所有的信念和观念都被现实击溃,而当自己渴求死去时却无法死亡,这对他们来说才是莫大的惩罚。”
蕴星河语气平淡的说出了这句话,没有任何情绪,可往往这才是让慕斯感觉最可怕的,他究竟想做什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此刻慕斯的心中很没有底,连带着对原本信心十足的计划都变得怀疑起来。
“那也不能就这么放他走吧。”
“放心很快他就会回来找我。”
圣天在离开山峰后来到了舒月的附近,随着场域的感知之下,他跨步来到了舒月的面前。
“舒月公主,好久不见。”
舒月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圣天。
“你是谁,还是说你是父亲派来救我的?”
鼓掌声响起。
“公主殿下真是聪明啊,那么现在就随我一起离开吧。”
舒月皱眉,身形没有丝毫移动。
圣天了然,随后微微一笑。
“听闻你父亲因为婚约的事被幕尔查斯追责的不轻啊,难道你不担心吗?”
圣天说完拉过远处的凳子坐下。
“你应该清楚你父亲的位置会面临怎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