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自她代替了原主,不是一直安安分分,按照原主的轨迹往下走吗?
纳兰元晋关她什么事?从来都是他在自说自话。
现在好了,静宜也敢跑到她跟前来,提各种要求。
敢情她这个太子妃,在他们眼里就是摆设。
“来人。”宁容抿起唇,冷笑。
太子挥挥手,留守在门口的宫女们,才一溜烟涌进去。
她们在外间也听了个大概,差点被石静宜嚣张的气焰气死,她如今是以什么身份站在主子跟前谈条件?
要不是碍于太子还在,不好轻举妄动。
她们早就进去,扇她两个大耳刮子了。
宁容瞥了静宜一眼。
丹桂立马会意,和秋蕊两个一人一边,不顾她的挣扎,把人辖制住,动弹不得。
“果然是当了太子妃,在我跟前也用上了‘以势压人’这一招。”静宜看着宁容,既惊且怒。
从前她和宁容关系好,不管有什么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她的。
她曾经以为,今日之事,不过是她动动嘴,宁容就会应下,哪知道,她竟然给她来这一出
所以,哪怕宁容记忆缺失,对纳兰元晋的感情还是抑制不住吗?
静宜眼神不忿,秋蕊和丹桂两个手上越发用力,直到她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心里才稍微舒坦点。
宁容蹲下身和她对视,绣着彩蝶的紫色裙衫在地上铺开,她白皙圆润的手指,三两下从静宜身上,把信夺了过来。
不甚在意地瞟了两眼信封,就拿烛火点起一角。
待烧得差不多了,一整个扔进了火盆里。
她拍拍手嘲讽道,“看见没,你当做宝的,在我这里连颗草都算不上,只能当一团灰烬。”
见静宜目光灼灼盯着她,宁容简直被气笑了。
复又蹲下,伸手捏住静宜的下巴,“我不管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最好不要打到我的头上,否则别说纳兰元晋连九品芝麻官的儿子,你也嫁不得!”
“你信不信,只要本宫一句话,你和纳兰元晋的婚事可以定下,也可以取消,反正石府里,不只有你一个适龄的女儿。”
石文炳非要促成这桩婚事的理由,很好理解。
纳兰家枝大根深,百年累积下来的人脉,不是石氏能比的。
相信对他而言,只要这桩婚事能成,不管是哪个女儿都没什么关系。
说不定小曹佳氏对这桩亲事,也眼红的紧。
静宜眼睛瞪大,似不相信向来与她处得极好的妹妹,会这样对她。“你”
宁容想的没错,静宜在石府的日子,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
她虽是原配嫡妻的女儿,但母家早已败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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