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换掉了傅家的管事,更是跟气运之子解开了半数的误会,只差这亏空还要几日才能彻底算清。
“阿筝,六日后皇宫设宴,你去吗?”苏昭暗恨时间过得快,却期待起下一次见面。
“去。”江筝估摸着傅家那对母子的忍耐度,心下便定了注意,“若无意外,我应该会在那日提出和离。”
“你要让舅舅给你做主?”苏昭和今上关系亲厚,平日里更是如此称呼。
“对!”傅家越要藏着掖着的事情,江筝偏要抖落出来,让重名声的傅家母子自此名声扫地,“欠我的,全部都要还回来!”
三日后平南王府的宴会,江筝打定主意不去,主院的傅母派人请了好几次,江筝直接称病不出,晾着老太太一个人,最后被催得烦了,直接让云儿将平南王府的帖子寄过去,让傅母带着黄惠儿去。
傅母带着黄惠儿欢天喜地去了平南王府,岂料被门卫双双拦在了门外,别说去攀附权贵了,就连权贵的影子都没看见。
据说还被来赴宴的死对头,西南伯老夫人狠狠地嘲笑了一番,臊得傅母带着黄惠儿灰溜溜地跑了。
“小姐,奴婢听说老夫人一大清早起来盛装打扮,结果小姐不去,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云儿是八卦的一把好手,绘声绘色地给江筝讲解起来,“听说老夫人还让人给平南王妃通传,说她是四品将军之母,结果平南王妃根本不理她,连回话的人都没派去,就将老夫人和那不知羞耻的外室晾在王府外头让人耻笑。”
江筝吃了一口冰糕,又听到这个消息,只觉通体舒畅。
傅母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傅子寒一个毫无根基的四品将军就让她癫狂至此,以为自己成了皇城新贵,世家大族都会上赶着巴结他们傅家,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那平南王府是什么地方,傅母居然还敢带着黄惠儿一个外室去,再者那帖子上邀请的是江筝,可不是什么将军府。
平南王妃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傅家就去得罪江筝背后的宁国公府。
“小姐,夫人今天也去了平南王府,还让珠华递了一封信给奴婢。”云儿从怀中取出信递给江筝。
江筝看完便笑了,“母亲这护短的习惯多少年都是如此。”
国公府无论男女都护短得紧,虽说平南王妃被傅母落了面子,但出手如此无情也带了些许国公夫人的手笔。
“就该让那群人知道孰轻孰重,怀了孩子又如何,敢给小姐找不痛快,活该她不招人待见。”
自从被平南王府赶回来后,傅母一连好几日未曾出门,估计也觉得没脸见人,连带着黄惠儿也安分了几分。
到了宫里宴会这一日,傅母一改往日,亲热地拉着江筝要坐一辆马车,江筝也没推脱,上车前看了一眼不远处执手相对的男女,无声地笑了笑。
傅子寒真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仗着自己得了今上一点青眼,便不顾满天飞的传言,如此庄重的宴会居然要将黄惠儿带进去。
傅母见江筝看着不远处的傅子寒,心中狂喜,觉得江筝必然还对自家儿子有情,便开口道:“阿筝,你别多心,子寒心里还是有你的,他还是看中你这个正室的。”
兴许是上次的事情给了傅母一个教训,让她意识到江筝的重要性,立刻便一改往日的嘴脸,想通过打感情牌让江筝心软,从而来一个两全其美。
江筝似笑非笑,却不答话,看得傅母心里发毛。
【黄惠儿带了落胎药进宫,她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