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要帮助桔父完成一个任务。
他往那些极具特色的建筑看去,他想起了那个离家不远处的一个尖塔,那里有他和母亲的回忆。
桔父开始介绍,一些贵族会在这里国拜堂,一些立功之人在这举行加冕典礼或王室成员举行婚礼。
这些安隐维还是知道的,只是走过金碧辉煌,又静谧肃穆教堂内厅时,他还是忍不住庄重起来,他和桔父走到大厅的尽头时,跟着桔父对着那个十字架上的圣母雕像跪下,开始祷告。
这是一个远来之人该行的一个仪式,但安隐维的脸有些苍白。
他曾是一个沾满鲜血、污秽的人,他不配得到神的祝福与爱,他低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
“走吧。”
“嗯。”安隐维跟着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走到阳光下,他的身体才慢慢的升起一丝热度。
“安隐维,今天是你第一次从那房子出来吧。”桔父打趣说。
“不是的,我去过后院。”安隐维认真的回答。
“这。。。”桔父无言语对。
来到一个不同于之前那个建筑的雄壮威严的地方,清晰白墙的装有透明的玻璃。
透过玻璃,能看到一群孩子端正的坐到位置上,目光炯炯的抬头往前看,可能前方有人在为他们上课吧。
教堂里有一群孤儿,还有一些平民家的孩子们,他们在这里学习国教。
这里会供他们学习,还会供一些孤儿的吃住,等以后他们成年,他们可以选择参军成为这个国家的力量,也可以外出找工作,但他们一定要表明他们是这个教堂的学员,然后几年里交满规定的税务后他们才能算是真正的自由人。
所以在这里的孤儿比较多,有家庭的孩子没几个,而且这样的规定在这里,已经有很长一段历史了。
今天安隐维被桔父叫来,就是用他的特长,教他们绘画课。
这里不是没有美术老师,只是桔娄打着另一个主意。
☆、第三十章
安隐维举起手中的画,看了看,希望那些小孩能够看懂他的画,他可是尽量用一些很鲜艳的颜色画上去的,是桔父说教小孩画画,必须带上范画,这样他们才会有一个方向,没错,纸上的画都是一些动物,希望他们能看得懂。。。
“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叫人把画材准备好,然后等孩子们下课了就分发给他们。”然后他指了一下那个班级的门口说,“你也可以进去旁听,先融入他们,如果你愿意的话。”说完,他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就走了。
安隐维有些呆,他之前想过,如果真要他带班上课,他只会把画随便放在黑板上,然后坐在讲台上看他们画,就这样,如果让他有什么主动的指教是不可能的。
或许骄阳白炽,安隐维有些难受,他将画放在一旁,然后迟疑的渡到那个教室的门口,其实看着孩子们认真上课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因为他们纯粹美好。
所以他走到大门口处,等真的要开始往里看的时候,安隐维的脚却生硬的停住了,当他看见讲台上那个拿着指挥棒在黑板指画的老师时,安隐维瞳孔剧烈收缩,身体石化般一动不动。
他看到了什么?
但在下一秒他身体里的血液好像极速上涌,眼睛充血,脚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到了讲台,安隐维一把抓住另一手正举着课本的老师领口,狠力的把他外台下拽,拖到教室外。
史坦则是好好的上课却被莫名其妙的抓下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被拉到走廊时,史坦反应过来就用力一推,才扯开他和那个陌生人的距离,他刚要问怎么回事,谁知那个少年冲上来就给了他一拳。
史坦猝不及防被揍到有些发晕,等他站住脚后,看见那个少年怒视着他,握着拳头继续又向上前来,他眼疾立马抓住少年的手,但少年却在下面又给了他一脚,史坦喊疼退了几步,“你是谁!有病啊,无缘无故的打人!”
史坦眉毛紧皱的看着安隐维。
安隐维欲要上前继续大打出手时,突然身上好像被东西砸了一下,他看那个掉落在地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