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胃口,吃不下,那下次我会吃的。”安隐维还是抬起了另一只手抚摸了安茱玎柔软的头冠。
安茱玎又嘟起了小嘴,“不要骗人。”
“嗯。”当他能够醒来看到安茱玎,他就决定了,他会好好的活下去,为了守护她的笑颜。
也为了母亲,他一定要弄明白为什么他和母亲在那里上演一场诡异而疯狂的事情!他要复仇。
“对了,你不要去上课的吗?还留在这干嘛,父亲呢?难道他允许了?”想起父亲的残忍,他怎么可能会让安茱玎来见他。
“哥哥,你放心啦,父亲他走了,我是你妹妹,肯定要来看望你啊。”
在舞台上她就看见父亲无情的把哥哥拉走,安茱玎真的不知道父亲会突然出现在舞台下,难怪父亲同意她表演,原来也是为了看她的演出。
☆、朋友
后面她看见那样的情形,也不管不顾立马往后台下去,但还是迟了,等她找到哥哥的班级后,父亲却出来了。
与父亲正面接目时,她惊慌了,可没想到父亲却什么也没说的就将她抱起,一路上沉默的带她离开了这个教学楼,即使看不见父亲的表情,但安茱玎还是感受到了父亲微不规律的心跳,她想哥哥一定出事了!
待父亲走到校门口,父亲将要抱她到司机车后坐时,她挣脱着喊道:“父亲,我还要上课呢!我要回教室!”他一瞬间失神,安茱玎竟然挣脱出了他的怀抱,然后她头也没回的跑走了。
而在她身后的安纪却欲言又止,最后一头扎进车内,沉默一会儿后让车开走了。
“是谁带我来这里的?”父亲肯定不会带他来这样的地方,看他怎么的死去或许还有可能。
“是一个学生,应该是你们班上的一个同学吧,我来了之后还和他聊天了呢,但是就在刚刚,他说有事,就一个人走了。”说完,安茱玎突然抱住了安隐维的腰,哭闹,“还好你醒了,不然我一个人看你睡觉,然后你还不起来,我会哭的!不要像妈妈那样好不好?我好怕一个人。”
“傻丫头,我现在好好的,况且不是还有你喜欢的父亲吗?”安隐维苦涩道,安茱玎喜欢父亲恐怕比起她这个哥哥,还要来的喜欢。
“两个我都要!”她霸道的说。
“什么两个都要呢?”这时病房门框边站立着一个男生,他手里提着木盒,微笑走来,然后将木盒放在了临床边的桌子上。
他弯腰时,可能头发过长,红棕色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耳朵。
“呵呵,是礼物,不久我的生日快到了,你说是不是?哥哥。”她又调皮的说。
“是,我会好好准备的。”他记得她的生日,因为那天也是他的生日,所以安茱玎的礼物他早就准备好了。
然后再看那个男生的身影,安隐维有些感激,“羅兰,谢谢你。”
在班上能够不去理会别人说辞,依旧时常帮助安隐维的,只有他的同桌了。
但想起在班上的一幕幕,安隐维又低下了头,不愿直视羅兰的眼睛,羅兰会不会觉得他很懦弱无用?
“在想什么?我帮你带了米粥。”羅兰用他纤细嫩白的手抚上了安隐维的额头上,这一举动让安隐维惊讶的微张大了眼。
“好像体温也正常了。”羅兰接着却很自然的收回手。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亲密到这样主动接触对方啊!
安隐维有些停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羅兰,然后看着羅兰举起木盒,打开盖子,尧起一勺米粥抬到了他面前。
安隐维这时总算意识清晰了,羅兰怎么对他这么好?自己之前也不是没有受伤过,但安隐维看见羅兰的眼里只有冷寂,是一个并不会做出关切行动的人,安隐维一直都这样觉得。
即便这样,但羅兰还是唯一一个会时不时帮助他的人。
在一旁的安茱玎到是看得清楚了,原来哥哥还是有朋友的啊,能够得到好朋友的帮助。还以为哥哥已经被父亲害的孤单一人了,从来就没见过能有人与哥哥接触的朋友…
☆、离开
不对呢!哥哥怎么会有好朋友?她怎么不知道!难道哥哥不完全是她的了吗?哥哥的心是不可以分给另外的任何人一点点,哥哥永远全部都是她的!
“这位同学,让我来吧,谢谢你为哥哥准备的午餐呢,我是妹妹,我来喂哥哥吧,同学你去吃饭。”说着就接他手中的木盒,而羅兰推拒道,“小妹妹,你也该午饭了,安隐维受伤,我是他同桌,我就应该帮助他,你可不能饿着了哦。”
安隐维坐在病床上动作不便,但他们在他眼前晃动,他真担心粥会不会打翻倒在了洁白的床单上,于是立马说到,“安茱玎,羅兰,你们这是干嘛?我这么大个人了,可以自己来。”然后又微笑的对羅兰说,“谢谢,你为我带了粥我闻着很香,我现在真的有点饿了。”
“哥哥!”羅兰正要说不用谢时,安茱玎不乐意的喊道。
“安茱玎,要有礼貌,你该去吃饭了,原来我睡了这么久,都到中午了。”
安茱玎她是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随便接不熟悉的男生东西?
“不是哥哥,我就想和你…”话说到一半,病房的门却突然被打开,门外探出了一个头,是一个黑直发褐色大眼睛的女生,“安茱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