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你肯定爱听了,当然是选了你……”
“你……确定他不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才跟你客气?”
江风摇头:“我又不傻,真的假的我会听不出来?人家安润说了,‘烟姐很好啊,但是哥哥应该不喜欢这种类型的,而且烟姐不是已经有小景哥了吗?你姐姐?反正我喜欢,我哥肯定也喜欢嘛。’”
“这还不够客气?”
“人家说了,烟姐和他哥都是心里有想法还喜欢端着不肯说的类型,处起来没意思。而江尘姐呢,身上有种侠气,和他哥这种书呆子正好能配。”
“可安澈的前女友是个大家闺秀啊……”我望着天,想了一下,说,“不过这是他弟弟的看法,不能当真。”
“但也不能算是坏消息吧?”
“也是……”我笑了笑,问,“安润什么时候回去?你要不要送送他?”
“他明天中午的车,我跟他约了送他去车站的。”
“你怎么送?”
“叫白泽送啊。”江风理所当然道,“白泽今天晚上就回来了,明天就让他开车陪我们走一趟。”
“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所谓喜新厌旧,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喂喂,要是白泽他肯做我的‘旧人’,我就不心烦了好吗?”
“我知道我知道……”真是,一说起白泽,乔江风就会变成”怨妇“。
“对了,现在春运,安润买好票了吗?”
“买好了。”江风说,“他们下汽车的时候就买好了,你不用担心。”
我“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第二天吃过早饭,江风拖着我和白泽就往车库跑。白泽揣着钥匙一脸纳闷,问我:“姐,他这几天吃错什么药了?”
“他啊,看上个正太,正春心荡漾呢。”我笑着说,“恭喜你啊,终于解脱了。”
白泽听了也笑:“本来还没动力给你们当司机,现在可把我的好奇心都带起来了。”
“喂!你别听她扯。”江风气急败坏地对白泽说,“那是她喜欢人家哥哥……”
“越来越好奇了。”白泽倒完车,踩了一脚油门,“好了,就让我亲眼看看吧。”
……
结果我们三个在轶兰附近停了车,前脚才进门,安澈紧跟着就进来了。估计他跟了我们有一会儿了。
大厅里只有如烟一个人在,她坐在书吧的角落里画线稿,见我们来了,便问:“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巧合。”我回答她后,转过头看安澈。这三天不见,他整个人都变的憔悴了不少,估计这六、七十个小时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
如烟倒像是看习惯他这副样子了,只是轻叹了一口气,对安澈说:“忙完了……就去歇一会儿吧。”
安澈点头,问我们:“安润呢?”
“在你房间里整行李。”
他“哦”了一声,往院子里走了过去。
“他经常这样?”安澈走后,我问如烟。
如烟很无奈地点头:“工作狂,没救了。”
我也叹气,对白泽和江风说:“先坐一会儿吧。”
在安澈受伤的那段时间,白泽没少帮忙照看安澈,所以也算是轶兰的熟人,如烟和他点了一下头,各自默契。
不料才过了一小会儿,就见安润神色匆匆地跑了出来。我就怕他一开口对我们说安澈累晕过去了,却不想,他一开口,是一句更惊悚的话:“我车票好像弄丢了……”
我们几人互相看了看,一时都没缓过神来。
江风先打破沉默:“你最后看到车票,是什么时候?”